“抱腰。”封湉左肩上有伤,若是一直高举着,定不会好受。太叔谟泽眉神严厉,不容置疑的说着:“抱紧!”
这个“紧”字,深怕封湉又如刚才那般,太叔谟泽还刻意加重了音。
“有伤。”封湉一脸拒绝。
“不想回去了?”太叔谟泽眯眼。
“你”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威胁她!封湉瞪目。
“好了好了”太叔谟泽抓着封湉的手,慢慢放在自己腰上,“半月过去,这些伤早好了。”
“骗人。”封湉道:“你胳膊上的伤势恶化,连着你身上其他伤口都久久难以愈合。”
“你怎么知道的?”听此,太叔谟泽眉尾轻扬。
他现在可是穿着衣服的,那些伤口也包扎的好好地。
闻言,封湉先是盯着太叔谟泽全身看了看,而后红唇轻启,笑眯眼道:“你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光着上半身的?”
太叔谟泽:“”
现在他算是懂了。
醒来时,他还以为自己的衣服是玄一
“你脱的?”默了一会儿,太叔谟泽眸光异样的看向封湉。
“是啊。”封湉大方承认。
反正都是为了给这男人解毒嘛。
“本王明白了。”太叔谟泽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明白什么?”这里面有什么要明白的嘛?瞧着某男的表情,封湉实在不懂。
“没什么。”太叔谟泽轻轻的摇了摇头,“抱紧了,这点伤势不碍事。”
“好吧”都说到这了,她再继续拒绝下去,今天怕是真的走不了了。
无奈之下,封湉凭着记忆,小心谨慎的抱着太叔谟泽的腰身,尽量避免碰到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