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繁小忻没好气地回。
他轻轻笑出声:“逃多了就习惯了。”
“夜星泽,你能不能起来,我腿麻了。”繁小忻小声提议着。
以为他会不动的,没想到这次他坐起来了,并站起来了,大高个儿阻挡了一大半的光亮,身长挺立,玉树临风。
接着,他缓缓转身向她绅士般的伸出了手,如同一个谦谦君子,眼眸泛着笑意,嗓音动听:“回教室吗?”
繁小忻仰着头,对上他的视线,再看看他的手,她扭开头。
天上不会掉馅饼,何况还是他给的馅饼。
他那么好心一定有猫腻。
繁小忻坚强地依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抖了抖腿缓解那股麻感后,径直一瘸一拐地朝楼梯口走去。
夜星泽看着她摇摇欲坠地身体,大步上前,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后,繁小忻一句被他抱进了怀里,“夜星泽?”
“抱都抱过了,多一次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奴隶一会儿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成残废后没人服侍。”
“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最近对你太好,是不是让你忘记你的身份了?不然,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繁小忻心里一紧,急忙抓住他胸前衣服,“丢、丢哪里去?”
“楼下!”他不客气地说。
她瞪大了眼,“这可是顶楼,你这是谋杀。”
“这里没有监控,你死了,我可以说你抑郁跳楼。”夜星泽唇角微勾,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
“我错了”繁小忻诚恳认错。
“哪错了?”
“不该说你坏话。”
“那现在,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