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一遭之后，四眼和黄耀祖也对林阳治有些言听计从了起来，二人合力从办公室里头拖出了一个小石磨台。

用一个升降叉推了出来，这个石磨上画着金光箓，林阳治甚至还朝着上边打了雷咒。

一手提起锁链的一头，林阳治将早已虚弱的发不出半点声音的老鬼直接拖到了石磨前，将他丢了上去。

随后四眼缓缓转动离开石磨，一点一点的碾压着老鬼的身体。

而这个制造了天使案的老鬼，最终的下场就是只能绝望的看着自己的魂体被石磨一点一点的碾碎，巨大的痛苦令他根本无法叫喊出声来。

四眼一直推，直到最后将他的脑袋也压在了石磨下后才停了下来。

林阳治全程冷着脸看着这一幕，最后，和黄耀祖一起来到了工厂的外边，手上拿着十套玉皇钱一点一点的烧完。

这是烧给刘卿卿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收到，或者收到之后能不能用，不过终究是林阳治的一点歉意。

他虽然替刘卿卿报了仇，但是那个智力受损的母亲，那个在停尸间里头心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父亲，他们永远也无法再看见自己的女儿了。

黄耀祖轻轻拍了拍林阳治的肩膀，起身走回了办公室。

林阳治看着地面上的火光，以及时不时被热气夹杂着升空的灰烬发呆，忽然，一道声音好似忽远忽近的传来。

“谢谢您。”

林阳治猛然站起身来四下打量了一遍，结果并未有所发现。

“错觉吗？”

轻轻摇了摇头，林阳治也转身回去了，留下了还在燃烧当中的玉皇钱，以及一张即将被烧没的照片。

回到办公室内，林阳治看见黄耀祖与李耀阳俩人正沉默的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黄耀祖是还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反制了鬼的存在，所以将李耀阳放出来后，一直瘫坐在沙发上。

李耀阳则是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林阳治通过坛场的存在令那个老鬼能够被所有人看见，而李耀阳是第一次见到了鬼。

林阳治拉开凳子，坐下之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李耀阳，更加迷茫了。

他知道杂物科，也仅仅只是知道杂物科是高层成立的，专门处理一些隐秘的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他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到今天，他才终于知道了原来处理隐秘的事情就是跟鬼斗争，甚至自己的上司刘嘉利，还是被鬼附身鸠占巢穴了，更是直接制造了震惊整个港岛的天使案。

而林阳治告诉李耀阳，警队里边恐怕高层们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也就是说....

“我到底...是在服务社会，还是在服务那些鬼？”李耀阳听完一切之后，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