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腰间,方才被按住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鼓起到弧度。
圆滚滚的。
还挺好摸。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的薛燕今红了脖子。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然后姜知禾便感觉眼前人影一闪,房间里便只剩下她一人。
姜知禾躺了一会才离开,丝毫没有发现,在她躺尸的这几分钟里,长吟来了一次。
书房,薛燕今身长玉立,手里拿着奏折批阅,面上神色清冷。
长吟回道:“姜姑娘躺了好一会才走。”
“她情绪怎么样?”
长吟迟疑:“有些悲伤?”
这次的沉默有些久:“下去吧,别打扰我处理看奏折。”
长吟一头雾水的离开。
在关上门的时候,开口:“殿下,你奏折拿反了。”
所以,这个黑锅他不背。
“滚。”冷声呵斥。
长吟:“……”
……
姜知禾觉得自己有些不知节制。
但自古便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词。
她不过是多看了几眼美色罢了,相比之下,她还是算可克制的。
而多看了几眼的惩罚便是她今天晚上需要在院子里绕圈,这么想想,她觉得自己有点亏。
刚才那情况应该换成自己上手,得摸到腹肌才行。
遗憾的“啧啧”的两声,姜知禾一边放空脑子,一边慢吞吞的围着桃夭院转圈。
杏月和春柳站在屋檐下看着。
杏月:“你说,姑娘为什么要撑着腰走路?”
春柳:“吃饱了吧。”
杏月:“不,姑娘和殿下肯定发生了什么。”
春柳:“他们吃了顿饭。”
杏月:“肯定没这么简单。”
春柳:“那复杂到哪儿去?”
杏月:“难道是……怀了?”
不等春柳回答,杏月脑中飞速围绕着这个答案形成了完整的因果链条。
“肯定是这几天姑娘太忙,又是见宋公子,又是见永安侯小公子,把殿下忘到了脑后,然后殿下专门叫姑娘过去进行了一番质问,姑娘实话实说,然后殿下吃醋,抓着姑娘的手这样那样、酱酱酿酿,结果干活干到半路发现姑娘就怀孕了。”
春柳:“……”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杏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春柳的无语,还去寻求她的肯定。
伸手往旁边去拉她,却摸了个空。
她扭头:“春柳,你离我这么远干嘛?”
春柳白了她一眼:“害怕傻气会传染。”
这下子轮到杏月无言了。
漆黑的夜空弯月高挂,挥洒着丝丝缕缕的光辉。
姜知禾犹如失去灵魂的傀儡,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杏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尾音拖长,带着颤音,在微凉的夜风中幽怨至极。
春柳忍不住:“你在数什么?”
杏月:“数姑娘转了多少圈啊。”
春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姑娘做法。”
“嘶!”一股冷风从脖子灌入,杏月打了个冷颤,“春柳,你还会讲鬼故事了!”
春柳:“……”智障。
次日,姜知禾早早的便醒了。
丝毫没有受到春宵苦短的影响,精神的很,还能坐在书桌前自己伺候自己写字。
她将写的最好的一张拿起来,决定送给薛燕今。
然而还没等她过去,薛燕今反倒是先来了。
“你要请皇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