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妥当一切后,我们3人兀自进去了。在进去之前,我不免奇怪的问道:“婷婷,为啥你那次见到我就那么野蛮呢。”
“你还说呢,那次我是千方百计求爹爹,他才允诺我去拳馆玩玩的,却被你给搅黄了,你说气不气。”
“那可怪不得我。”
“人在气头上是容易冲动的,何况你还火上浇油和我对着干,能不气人嘛。”
“也对哈。”我傻傻的承认道。
婷婷和龚明波陪我进入一梦阁内的真武拳馆,他们兀自去找好座位打算好好看我的表演。
我就进去考试,在笔试过后,大约休整20分钟后,开始实战的考试了,拳台中央聚焦着光亮,我被工作人员安排在最靠近拳台的地方落座。
在靠近拳台的正西侧门口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板仓先生,”我看到他就拼命朝他挥手,他则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转过头去。
我只听得拳台上厮打声此起彼伏,喘息声,对!是粗重的喘息声,当我转过头去时,一个牙套直飞过来,我左手一接,牙套上温润的口水沾满了我的手掌,那牙套上鲜红的血液顺着滴落,只见绳索上一个男人仰天卧倒,眼皮肿的厉害,嘴巴空空的,汗水口水血水融合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可怖极了,一个圆圆的脑袋逐渐出现在我的眼前,“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高大的光头男人。”我看到他神情凶恶,眼睛朝上时看了我一眼,嘴巴露出一丝邪笑。
“22号,可以上台了。”我被叫到了,心里有些紧张。龚明波大声鼓励道:“加油!王威,你是最强的。”可是叫声并没有降低我的紧张感。
“我的对手看到我畏畏缩缩的样子,肯定在庆幸吧,遇到了一个这么软弱的对手,”我这么想着,“可是今天我要证明我自己。”一想到此,心里热血澎湃,双拳紧握。
对手冲了过来,呼一拳,我侧身闪过,我心想着:“挺着腰板,刺拳连击。”心里想着手居然不假思索的快速以刺拳猛击对手,也许这就是心随意动的境界吧开个玩笑慢速对打的效果体现出来了。
“彭”一击直拳冲击对手的十字防御,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冲垮了对手那看似牢固的防御,对手处于破防状态,双手张开,我冲了过去,又是一拳,这一拳直击面门,他利用绳索幸运的躲过了,一个摆拳从侧面攻击我。
“”裁判一声叫道,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人真是可怕。”拳台下有人在窃窃私语,“那人是不是没救了,不仅被破防,估计昏死过去了吧。”拳台下很是吵嚷。
“胜者王威。”我被裁判高高举起了手臂,难以相信,我居然通过了试验。
我望向拳台看婷婷微笑着,龚明波大喊大叫像疯子一样为我高兴。
“这一套组合拳真是精彩,怎么想到的。”龚明波问道。
“条件反射而已。”我喃喃道。
“连续的刺拳猛击,加一记前踢,等对手露出下巴就顺带一记上勾拳,威力惊人的一套组合。”林板仓伸出手说道:“小兄弟,我们见过的。”
我点了点头,承认道。
“你叫王威。”
“是的。”
他握紧了我的手,力气很大,手掌却没我的大。“你认识我不?”他问道。
“林板仓,散打界的第一高手。”
“哈哈,”他大笑道,“玩笑了,现在可是新人辈出啊,这不一小小的考试场所就有两位高手。”
我一听高手两字,不禁欣喜若狂。“高手,你说我吗?”我不敢相信道。
“当然,不过我还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站立过来的正是那个眼神凶恶的大块头。
“尹贺弘一郎,”他介绍道,“一梦阁真武拳馆的高手。”
他弯腰致意,我则回了个礼,略微屈身。
“有我在一天你是不可能做冠军的。”他脱口而出,标准的普通话差点让我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中国人。
“好啊,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怕谁,拳台上说话啊。”我和这个日本人刚一见面,那谈话已充满了火药味。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板仓先生见此赶紧调解气氛道:“你们真当我老的走不了路了,任由你们胡来。”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眼前的日本人,他恶狠狠的说道:“等我的师父过来,你就该退位让贤了。”
“你说什么。”我忿忿道。
“岗村鸣,要是过来的话,我正好可以报了去年的仇。”板仓先生镇定自若。
“你们中国人就是太自大,我师父那是东京第一散打王,你难道忘了你下巴的伤痕怎么来的嘛。”他仰着头说道。
原先倒没注意,乍一看,那下巴上的颜色确实略深像是疤痕,看来眼前这个高个日本人不是胡说。
“真是可笑,手下败将何以言勇。”他哈哈的讥笑道。
“你真是太可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拳就打了过去。
板仓先生,用手挡住了我,“板仓先生,这你还能忍吗?”
“在拳台上见真招,说多了那都是废话。”他看着尹贺弘一郎说道,“带话给岗村鸣,说林板仓随时恭候。”
“会有机会的,待我师父巡回赛后,第一个要打的就是你。”
“好啊,正好你爷爷我的手痒痒呢。”我怒不可遏的说。
“我恭候大驾!”林板仓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次的考试真令人不快,原本的胜利喜悦此时全无了。不过顺利拿到执照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而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对手正是那口出恶言的尹贺弘一郎这都是黄老头安排的。我转念一想:“也好,正好可以出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