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柔，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温暖勾人的眼睛泛着冷光，身上的气势凌厉冰冷，直直地盯着她。

可能因为太紧张，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方舒柔想笑一下缓解这种压抑的氛围，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那个人是罪有应得，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

温暖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你觉得恩将仇报，挑拨离间，蓄意陷害，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温暖把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扑面而来的冷意，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极力掩饰，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我不知道，你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啊。”

温暖嘴角微微上扬，一字一句，“我想知道，你这么会算计，能不能算到自己的下场。”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方舒柔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声音猛然提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知道了，她果然还是知道了。

“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投影仪上就出现了一个人，那张跟黎序之七分相似的脸已没有一块儿好地方，表情惊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别杀我，我全都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我十五岁那年赌博欠下了巨额债款，走投无路之际，有人找到我，说有一个好差事，能帮我还请赌债，除此之外还能得到一大比钱，我就答应了，后来他们带我去了整形医院，花了两年的时间整成这个样子，最后，让我配合演一出戏”

黎序之早就知道这些，可是现在再听一遍别人是如何将他和暖暖离间的，心里的怒火还是压制不住，冰冷犀利的目光不带半分温度地射向方舒柔。

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她现在已经成肉泥了。

方舒柔脸上血色渐无，嘴唇快咬出血来了，她认命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神不复平日的纯良，只有恨和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