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临头?冷兄弟此言是否有些过于危言耸听?”吴邪冷冷道,一扫之前的热情,仿佛变了个人。
冷一三看在眼里,心下暗叹来此实在是个错误,微微一笑道:“既然将军不信,那便当我从来没来过吧。”
吴邪刚想继续问冷一三,究竟有何大祸临头,正欲张口待问之时。军师快步行过来,一把扶住冷一三就开始嘘寒问暖,搞得冷一三莫名其妙。
冷一三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一般清凉透彻,“先生如此关爱冷某,你我可曾相识?”冷一三直截了当说出。
军师脸上竟然也没什么变化。直笑盈盈的道:“冷兄弟怎么忘记我了呢?那夜畅饮之时,你我还嫌弃聚少离多呢?冷兄弟是贵人多忘事。”
冷一三听闻之后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吴邪摆足了白脸,军师模样的人则是红脸。
“哦,原来是先生,不过冷某此番前来只是顺路,提醒一番,若是其中有所误会,还请不要介意,冷某并无他意。”冷一三保持着风度说道。
就在这档口,帐在那个被冷一三挟持的军士终于缓过劲来了,在帐外大喊到:“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吴邪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找不到地方发泄,说了一声“冷兄弟你先坐下,待本将看看帐在为何那么吵闹”说着看也没看冷一三,径直出了大帐。
军师笑着说:“冷兄弟你别见怪,将军就是这个脾性,多多包涵。不知你刚才所言,有何依据?”
军师嘴里是这样说的,可心里也和吴邪是一样的想法,须知这军队少说也有四五千人马,还有那二百探子也不是做摆设的。探子早就回报,此地方圆十里内没有发现任何异况,怎可能突生异变?
“不知将军一行打算在此驻扎多久呢?”冷一三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军师道。
“如此一来,危在旦夕之间!”冷一三三斩钉截铁道。
“诚闻!”军师言之恳恳道。
“就怕我说了,将军不信。”冷一三摆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冷兄但说无妨!”军师道。
“我寻人顺路来此,早早发现已有宵小彻夜监视尔等。更有那大胆妄语,要彻底歼灭尔等。此番宵小探子已回,不出今夜,必有祸乱。”冷一三方才言毕,只听得帐外一声凄厉惨叫响起。
吴邪提着一个人头走进帐来,鲜血淋漓洒了一地。
“方才便是这奴才拦着我家兄弟不得入营,我已料理了他,他日必让我麾下所有将士,识得我家兄弟相貌,必不能再受这等鸟气”。
吴邪说完后赶紧给军师使了个眼色,让军师出言相助。
可军师正在回想刚刚冷一三所说之话,哪里留神看见吴邪的眼色指使
吴邪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后,军师方才回过神来。
“将军,冷兄所言确实有可能,若是我们不早做准备,说不定真有可能吃大亏。”
“哦?方才我心中有些不快,直叹我家兄弟来看我,竟然无一人前来带路通报,正是郁闷之极,言语上有失礼之处,兄弟不要见怪。此番我已经将那个碍事的军士给宰了,给兄弟出气。”吴邪道。
“自家兄弟,没那么多失礼多礼的,太生分了啊,快快坐下歇息。”军师赶紧打着圆场。
冷一三此刻肚子也是饿得不得了,虽说体内有了灵力,不过依然需要进补食物,毕竟还没过了辟谷的那一关。
“将军,方才听冷兄之言,还要早做打算。”军师道。
“依军师之言,该如何是好?”吴邪强自忍住心中不快问道。
“不知冷兄意下……”军师为了讨好冷一三。连一开始的称呼叫“冷兄弟”都改口成“冷兄”。
“依我之见,此番情报带到,我也就算和诸位之见没了瓜葛。以后的路,各不相干。”冷一三见到吴邪有些服软了,反倒是激发了冷一三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