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出声，先离开这里再说。”

飞回酒楼，拿了书箱行囊，张弦御风带着两人直上云霄。

一炷香后，迟迟不见张弦赴宴的余、王二人找了出来，看到没了脑袋的心腹横尸大街。

余司礼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暴露了，是谁，是谁泄露了消息！”

“我去查！”

萧倩返回驻地，一炷香不到就回来了。

“我们的人都没问题，齐元放失踪了！”

“齐元放！！！”

“坏我好事，管你什么背景，我要你死，要你死啊！”

余司礼怒火滔天，声音冷若坚冰：“向州府除魔，斩妖两司上报，平远县捉妖人齐元放，勾结风杀门余孽张弦，妙欲魔宗魔女萧若水为祸白石镇，人证物证具在，申请全州缉捕！”

余司礼双眼血红，一条条小指头粗，筷子长的血虫从周身毛孔钻出，张开口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

他冷冷看着妻子：“让你那姘头也出一份力！”

萧倩打了个寒颤：“妾，妾身明白。”

……

黑云遮月，星光黯淡，深沉的夜色仿佛厚重的幕布将荒废寺庙笼罩在幽暗之中。

大殿内，篝火噼啪作响，张弦，南有容，齐天放三人围坐。

“有什么要问，就问吧。”张弦取出馒头烘烤。

齐元放咽了口唾沫：“张，张少侠，你到底是人是妖？”

张弦笑了笑，一指点中齐元放眉心，练出风杀拳意后，他已然可以神魂授法。

齐元放失声惊呼：“传说中的牛，牛魔开窍法，完整的牛魔开窍法！”

“牛魔开窍法！”南有容惊讶的捂住小嘴。

“怎么，有容你也听闻过牛魔开窍法？”

南有容颔首道：“听公公说过，牛魔窍是世间排行前十的妖窍，非常强！”

“想练么，想的话，我传你。”

南有容摇头：“郎君，我的体质不适合开妖窍。”

“无妨，不能开妖窍，还有武窍，道窍，各种神异窍穴，总有一款适合你。”

张弦说着，变身牛魔，指甲一划，剖开胸膛。

从心脏部位取下一片血肉，注入黑金雾气，演化牛魔肉种递给齐元放。

齐元放二话不说，一口吞下牛魔肉种，拜倒在地，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多谢师傅赐法！”

张弦摇头：“不，元芳，你没有师傅，这开窍法是你偶然所得。”

齐元放一怔：“没错，是我偶然所得。”

牛魔开窍法比风杀门传承影响还大，师傅，不，张哥不想暴露传法身份也是正常。

“元芳，接下来你准备去哪？”张弦问道。

“张哥，是元放，不是元芳。”

“知道，元芳嘛。”

齐元放叹气，不再劝说。

“张哥，我准备回老家住段时日，顺带修炼牛魔开窍法。”

“对了，张哥，我这里有陆伯伯给的人皮面具，行走江湖非常好用，你们要不挑一张走。”

齐元放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摊开，露出五张肤色各异的人皮面具。

“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弦此前只在小说影视中见过人皮面具，从未想到自己有天也能戴上。

他挑了张疤脸汉，南有容挑了张萝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