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鹤满脸地着……
沈棠的矜持荡然无存,再也不复往日的清冷,优雅的嘴唇启启合合,吐出一句句平时绝对不会出口的下流话:“想要我吗?跪下来,求我。”
直至此刻,季归鹤终于发现事情大发了。
……敢情他磕了核糖,沈棠反过来沉迷了邪教岁鹤。
逆p乃圈中大忌。
不过总算搞清楚沈棠那些梦话的由来和最近的异常是怎么回事了。
在床上还敢反调戏回来了。
小鸟同志坐在椅子前,看了会儿,发现记录是从两人出差回家来的第三天开始,略微一沉思,便明白过来,好笑不已,闲闲地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的水溶性润滑剂和最近颇受宠爱的草莓味螺旋纹,走向浴室,敲了敲门。
唔,逆p这种事当真不好。
得给小美人正正p,切忌不能逆位,扛起核糖大旗,远离岁鹤邪教。
浴室门被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随即刷地被打开。沈棠刚进入浴缸,闻声茫然转头:“怎么了?”
季归鹤望着他露出的一截雪白的颈子,沉吟了一下:“岁岁,男人得勇敢点主动点。”
沈棠:“?”
季归鹤从身后伸出双手,神情柔和,仿佛是金斧银斧里的河神,微笑着问:“你想要左手里的东西还是右手里的?”
左手里是油,右手里是套。
沈棠都不想要:“……你想表达什么?”
季归鹤诚恳地道:“我先坦白一件事。”
沈棠想了想,好奇地问:“背着我去偷了哪家的腥?”
“我家的最腥,其他的我瞧不上。”季归鹤搬着小凳子,坐到浴缸边,将东西放到旁边,挽起衬衫袖子,微微笑道,“还记得那个核糖超话吗?”
当初夹缝生存的核糖p粉被毒唯痛恨耻笑,现在已然翻身一变,从小冷圈成为了大热圈。
毕竟难得磕到真的,夫夫官宣结婚,甜得p粉嗷嗷叫,核糖粉俨然成为各类p粉里最骄傲地那一拨,当初粮少,如今粮多,不少老人一把辛酸泪,欣慰不已。
提起这个,沈棠立刻就想到自己最近常常光顾的“岁鹤”超话,顿时略感心虚,轻咳一声,端正脸色:“嗯?怎么了?”
季归鹤平静地道:“我们还没在一起前,其实我也是核糖p粉的一员。”
沈棠:“…………”
“有些粉丝会写写十八禁小黄文。”季归鹤摸着下颔,“剧情也不错,写得还挺有意思。”
这话里的暗示意味太过浓烈,沈棠的眉心不安地一跳。
季归鹤:“后来我觉得看那些虚的,不如把握好你,将一切变成真的,所以就没再关注了。”
说完,他冲着沈棠温柔道:“岁岁,你说是吗?人总不能沉迷虚幻,要有本事将虚幻变成现实。”
沈棠干笑着点点头,顺便往后挪了挪,离季归鹤远了点,全身赤裸的状态实在很不方便战斗。
“所以光看假的是不行的。”季归鹤的笑意愈加明显,“你要我左手里的东西,还是右手里的东西?今晚我不反抗,你来决定。”
沈棠哪儿信他,知道自己是暴露了,嚯地站起来拔腿就想跑,水飞溅出去,泼了季归鹤一身。
可惜在浴室还能跑哪儿去。
季归鹤伸手把人摁回水里,站起来弯腰看着沈棠,扯开领口的两枚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上面还有水珠滚落,性感极了:“宝贝,不想让你看到的那些都变成真的吗?”
沈棠苦了脸,拉着季归鹤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指,这是他示弱的表现。
秦微改变了对季归鹤的期望方向,从流量股转为实力派,近来通告没以前多,不过两人忙起来的时候,依旧几个月见不到一面,所以每次回来聚到一起,季归鹤都会连皮带骨地把他吞下去,连肉渣子都不放过,冠冕堂皇地表示“小别胜新婚”。
沈棠年纪尚轻,自认身强体壮能放倒一头牛,拒绝承认禁不起折腾,偏偏又确实腰酸腿软,忽然想起以前去看电影时讨论他和季归鹤的那个小姑娘的话,斟酌着搜了下沈棠x季归鹤,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以此聊作慰藉,颇有点阿精神。
季归鹤反手握住他的手,鼻音上扬:“嗯?”
沈棠伸出湿漉漉的双臂,做出个要抱的姿势,嘴角含着比蜜还甜的笑意:“要你,要你行不行?”
季归鹤得到满分答案,满意地拆了手边的东西,脱下累赘的衣物,走进浴缸共浴。
水花四溅中,顺便保证以后悠着点,给小美人留点面子。
英明的季先生顺利解决了夫夫生活中的一个重大矛盾,拧正了沈棠同志错误的革命方向,各方面的生活都恢复和谐。
当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沈棠一贯嘴硬,所以当晚疲惫地入睡后,没多久,季归鹤又听到他咬牙切齿的梦话:“……干死你!”
季归鹤:“……”
季归鹤把他团了团,搂得更严实了点,不让他瞎滚,心里暗暗决定不告诉他梦话这回事。
革命尚未成功,明天继续努力。
修了三四五六七八次了,一直锁一直锁,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