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机动些,更别死心眼。平移穿越你一定能行”
“还有事”尧立性夺下尧哥的电话“半天了,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前几天把我俩灌醉你自个儿开溜”他正准备继续数落李方晓,顺带着倾泻不满,但来不及了,只见尧斗和尧隼奔出了院门,朝他们狠劲儿跺脚,再挤眉弄眼
“别打电话啦师傅知道你俩躲在这里,让我们来揪你俩回去”
尧哥又捧起电话,急慌慌只了半句“师傅发现了你保重”
电话突然掐断,吓李方晓一大跳。“啊呀”他的身子在树杈上前后晃了两晃,一个重心不稳就瞬间下坠好在,他虽算不上身怀绝技,但毕竟还有些功夫底子。只见他边下坠边调整角度,连续着翻起后空翻。
“嗨嗨”喊完“啊呀”的李方晓竟然“嗨嗨”起来他的双腿呈马蹲步着地,无伤无碍正落在那堆物件儿边的草地上。
惊悸稍定,他双手一摊“呃我的电话呢”再一摸口袋“搁兜里的红薯哪里去了”
两样东西都是李方晓的至宝。电话,是此时与外界沟通的唯一途径红薯,是维持今晚乃至明早上的口粮,缺一不可。但是,一个惊慌失措从树上掉下来,再连着几个后空翻,结果就翻落了他最重视的东西,咋办李方晓泄气。
夜幕,渐渐地笼罩住这片树林,李方晓心急如焚如果夜色降临,寻找手机和红薯就更是困难重重。可是,他还有个谱,轻重缓急也拎的清手机较之红薯来还不是最重要的,掉了就掉了,掉在这片人迹罕见之地,待耗尽了电也就死铁一块,无所谓红薯找不到还真是有麻烦,意味着他李方晓将要肚腹空空地熬过长夜。如果肚里没食,明天的平移穿越还有
劲使么如果使不上劲,又怎样走完连车轱辘都要转动四个多时的路何况,已经决定不再蹭仇家夏侯菁菁的车后架。
一筹莫展。李方晓一屁股墩在帆布包上。他的视线模糊,林地里掉落在地上的树叶儿是什么颜色已经分辨不清,何况是手机和红薯。就算这林子地方圆不算大,但他徒手能摸到要找的东西么
尧哥和尧立被尧斗和尧隼“揪到”了吾尧身边。正想跪地自罚,却被坐在客厅等候他们的吾尧阻止“既然回来了,都去用饭吧。今儿,老夫陪你们几个喝点儿酒。”
尧哥和尧立惊诧。处罚徒弟如此平和尚属第一次。想起上回回来,吾尧对他们在外、以至于李方晓的任何情况他只字未问,“难道这一次也跟上一次一样”
他们糊涂了。李方晓可是师傅吾尧的儿子,三岁命殁又被吾尧柔化肉身,重生后从带到大,跟己出有何不同再一个,他不主张李方晓外出寻仇,但凭师傅的阅历和判断,他应该知道李方晓外出的真正目的,否则,他老人家不会追到火车,做法抹去李方晓电脑和u盘里的所有资料。当得知李方晓在火车上被人讹诈、“遭打”,他曾泪眼婆娑,但派尧哥和尧立去解救回来后,他又偏偏一个字也不过问
为师傅斟上一杯酒,尧哥试图招供“师傅,刚、刚才是少爷来的电话,他挺惦记您,要、要您保重身体”
六位徒弟把菜品尝一遍后,力推其中的烧肘子和盐水鸡最好吃。吾尧颌首,端起酒盅“来,咱们饮完这杯酒,给你们讲个故事听。”
徒弟们很规矩地把杯中酒饮完,放下筷子,双手搁在双膝上,挺直腰板听吾尧讲故事。
这番“讲故事”,在徒弟们的印象中也是第一次,只听吾尧慢声细语地道来
“有位高人,平时不拘节,但总是有吃有喝,而且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吃,想喝什么就有什么喝。一日,跟人打赌街对面的一姑娘自个儿脱衣服,没人信。于是他隔街发功,街对面的那位姑娘果然如痴醉般脱下了衣裳和裤子。一直脱到只剩薄薄的一件时,这位高人喊一声停那姑娘果然就不再脱衣裳了。”快来看&qut;hngha866&qut;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