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公公便带着人去了,南宫倾妤想要开口求情,可看着父君的样子,怕是越求情,湘儿越遭罪。
“过几日,本宫会施压朝臣,立储一事,你要做好万分准备,此次你筹集灾款有功,此时提出,最合适不过”。
明王战战兢兢的从凤仪宫出来,这么些年,父君在后宫看似无所作为,任由祁明做大,可暗中收拢了不少朝臣,女帝也为了制衡祁相,明着让父后的人手握实权。他未多想,慌忙的回了王府,才听闻秦公公当众打了湘儿二十耳光,还让其在祠堂抄写男戒,她生生收住脚步,到底没敢忤逆父后。
待傾影清醒过来已是三日后,毒发的时间从原本的一个小时到现在的三日,越来越久。
看清周边事物,才发现临天躺在不远处,身上一道道伤痕,气息微弱,还好无性命之忧,她将他扶起,运功疗伤,这些年下来,一直如此,她知道临天是怕她伤害自己,所以不惜自己受伤,也要跟着她。算算日子,十多年了吧,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是被师父扔进来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是被自己扶着走出去的。
打开暗室的门,光线照射进来,又是一个艳阳天,韩伯见他们出来,又是高兴又是担忧,从倾影手中接过临天嗔怪道:“王爷,您不会不知道天儿的心意”“韩伯,照顾好他,其他的,不可再说”,没等韩伯往下说,她便大步去了悠寒居。
这三日,暮雨寒真真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他从没想过这小东西竟有那么大威力,吃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看着傾影出现在他面前,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傾影纳闷,瞧了红兰一眼,红兰才讲前因后果说清楚。
傾影挥退了下人,才细细将他不值钱的眼泪擦干净:“你啊,不喜欢就不要戴,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怎么到了齐公公那里,敢怒不敢言了。”
暮羽寒没好气的撇了她两眼,委屈巴巴:“奴侍哪敢啊,他可是太君身边的人,再说,再说,齐公公说了,主君都不例外的。”
傾影看着他瘦了一圈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心疼,吩咐他躺下,亲自为他取下,那地方都肿了,这小家伙还真能忍,齐公公也是,锁扣扣的最紧,不疼才怪。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傾影看着他因为害羞撇过脸去,她叹息,在他额间落下一吻,低低吩咐:“我让人做了些吃食,你多少用点,以后这东西咋就不用了,你也不用拘着,可好”。
暮雨寒点点头,躺入她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