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朕便不勉强你,这样,你的信朕看了,就允你建立监察司,行监察百官之权,直达上听,镖旗营选一千士兵,直属你的监察司,其他人员随你挑选。
“母皇,您这也太偏心了,儿臣可还在这呢”,南宫倾炎一改往日之风,竟吃醋道。
“怎么能少的了你呢,朕看你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你的几位姐姐都已成家,礼部尚书家的嫡子,才貌俱佳,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就赐婚与你”,母帝平和的语气之中带着不容置疑,南宫轻炎强颜欢笑,她该知足吧,礼部尚书的嫡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她缓缓跪下谢赏。
倾影心中烦闷,身为皇室,婚姻自由不得自己,她也跪下道:“母皇,儿臣进宫前,心悦一名男子,想纳为侧君,望母皇应允。”
“哦?你一开始求娶兵部尚书的儿子,朕以为你……”。
“母皇,他是民间男子,儿臣想给他一个名分”。
你要是喜欢,纳入王府就是了,你刚成婚,府中不稳,前些日子还听闻你后院出了乱子,云侧君都打入了冷院,这时候不宜纳君,你们且回去吧!
女帝转身回了书案,继续批阅奏章,倾影和倾炎面面相觑,还是选择了退下。
宫门口,“皇姐,记得我跟你说的话,改日送上请柬,请你喝喜酒”,南宫轻炎说完上了自己马车,扬长而去。
傾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酸涩不已,她想给羽寒求个名分,女帝不愿,皇室的婚姻都是用来权衡利弊的工具,向来如此。
天色已暗,伸手不见五指,连淡淡的星光都不曾有,她闭上眼,再过两日便是月圆,体内的毒蠢蠢欲动,一整夜的分经错骨之痛,这些年不曾有一日落下,这毒还真是霸道。
回了王府,暮羽寒蹭一下扑到自己怀中,也不管众人瞪目结舌的表情,傾影抚摸他的秀发,淡淡的清香,心旷神怡。
许久,傾影将他从怀里捞出,宠溺道:“寒儿想本王了,本王知道了”,她拉起羽寒的手,就往临渊阁而去。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都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一眼,有人瞧热闹,也有人暗自伤神。
傾影亲吻他的秀发,眉眼,鼻尖然后到脖颈,小心翼翼,今日不能给羽寒一个名分,她深深的自责,暮羽寒也任由她亲吻着,被逼到了床边,顺势倒在了床上,都说小别胜新婚,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也热情的回应,帐幔落下,唯有床上的身影交颈缠绵,这一次,羽寒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直到夜半,云雨过后,暮羽寒已在倾影怀中沉沉睡去,傾影瞧着他手臂的守宫砂渐渐消退,直到消失不见,这可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在二十一世纪,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床笫之欢,可与现在的不同,这里的男子在床事上都由女子引导,世家公子还有众多的归束,哪怕第一次疼痛难忍,也会为了让妻主尽兴,强忍疼痛,不喊出声。
倾影看着羽寒因疼而蹙起的眉,又累的睡去,心更加不舍了,亲自去打了热水,轻柔的帮他擦试身体,直到一系列结束,才发现天空已然露出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