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影和临天回到酒楼时,韩伯他们正在用早膳,见暮羽寒低着头不发一语,就连她们进来,都没有抬头,始终扒着碗里的小米粥。
“小姐,你们赶紧坐下用膳吧”!韩伯盛了一碗递过来,倾影刚落坐,只听到砰的一声,是碗与桌子的相碰声!暮羽寒猛一起身,不管不顾的往外走。
“站住”倾影微怒,知道他心里憋着火。
羽寒停住脚步,他那么相信她,可她呢!心中莫名的酸涩。
“听好,你若要跟着我,就收起你的脾气,你倘若出了这扇门,一切我便不再管”,倾影也是将着,要是依着他的脾气,以后指不定闯出什么祸来!
韩伯见情况不妙,他可深知小姐的脾气,话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收回,他起身将暮羽寒拉回饭桌前坐下,圆场道:“都好好吃顿饭,接下来还有好多事办呢”。
倾影是若无其事的喝着粥,暮羽寒哪里还会有胃口,他怪自己怎么那么没骨气,一出门肯定会被母亲的人抓住,又被倾影的话搞的小情绪泛滥。
辰时,马车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方悬着“暮府”的匾额,大门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口站了两排服饰统一的家丁侍卫,如今景裕王正暂住此处,守卫想是更加严谨了,众人见到暮羽寒,淡定自若的上前开了门,示意她们进去。
倾影径自走了进去,约莫两百来米的距离,一幢低矮宽阔的建筑,大门紧闭,前面有一块不大的场地,周边摆放各类兵器与一些石锁石墩,想必是暮府的习武场。
“后面是正厅”,暮羽寒低低出声,然后随着家丁进了正堂,暮家主已经等候许久了,见到羽寒进来,把放在桌边的茶杯猛的掷了出去,茶水湿了羽寒的衣裙,:畜生,你还敢回来,暮家主气急。
羽寒更是一脸无所谓,往一边的靠椅一坐,撇了撇才踏进大门的倾影,意思是:你把我带进来的,你负责。
“暮家主何必发那么大火呢”,倾影摇着手中的折扇,笑脸盈盈!
“你是何人”,暮家主拂了拂衣袖打量道。
我是谁不重要,这原是暮家的私事,本不该插手,但是贵公子既然找上了我,那就不得不管了,倾影笑然。
暮家主眼神微咪,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华贵之气,不卑不亢,怕是有些来头,“寒儿既然回来了,那就不劳烦这位姑娘了”,送客!几个家丁刚要上前,却被临天拦下了,倾影走近羽寒,将他带到自己身边,悠然道:“我与暮小公子已经私定终身,聘礼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