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依依不舍告别了老孟,车马便从郊外驶回长安。
林清芜醒的太早,坐在马车上无精打采地,马车又颤的厉害,不停打盹儿。
王嬷嬷瞧见了,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霍老太太。
霍老太太问:“清芜啊,我看你眼圈儿周围都黑了,怎么?这几晚都没睡好啊?”
林清芜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点了下头。
霍老太太不悦皱起眉头:“这沉暮也真是的,虽年纪轻轻,身强体壮,但也该顾虑顾虑女眷的身子啊,一点儿不知道节制!”
啥?
不知节制?
林清芜冒冷汗,老太太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跟霍沉暮可是清清白白的。
王嬷嬷见状,笑道:“老夫人,君侯和少夫人新婚燕尔,实属人之常情。您不常常在君侯耳边叨念,要抱曾孙吗?既想抱孙子,又不能过于劳累,这可真难办啊……”
霍老太眯眯眼睛,意味深长看向林清芜:“清芜,你可喜欢沉暮这样对你?”
喜欢个毛啊!
您孙子喜欢男银……
林清芜抓住锦帕,低头露出娇羞状:“奶奶,清芜不知道奶奶在说什么……”
霍老太太和王嬷嬷以过来人的姿态,相视一笑,没再过问此事。
车队浩浩荡荡回到霍府大门前。
林清芜和陪同王嬷嬷一起,搀扶霍老太太下了马车。
霍老太太跺跺酸麻的腿脚,看着小年轻担忧的表情,和蔼笑道:“这人啊,什么都不怕,就是不能不服老啊。”
霍沉暮沉下眼,“奶奶会长命百岁的。”
忽然,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冲过来,被士兵截住,男人嘴里哭天喊地道:“君侯,您要给小的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