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做这么黄色的梦。
自己还欲求不满地很。
在梦里还不断哄骗女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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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盛庭医院走廊。
苏婉音手臂挎着沉重的果篮,敛起眉眼,边走着,边听到父亲说。
“等会儿进去,记得态度要好一些,谢屿那人睚眦必报,报复人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狠辣,要不是我与那谢父有些交情,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好解决。”
耳边又传来一阵叹息。
苏婉音看着眼前的父亲,不过几天光景,已然老了几十岁。
她心疼,可她又何曾不想解释,撞了谢屿心尖尖的白月光根本不是她,是她的继妹,苏婉月。
可,每次话到喉头,总是梗在那里,不上不下。
转而,又想到,即便解释了,为了整个家庭的和睦,还是会选择牺牲她。
所以很多时候,面对继妹的挑衅,她总是表现得没心没肺,即便是最爱的东西被抢走了,她也是刀枪不入。
况且能被抢走的,她也不屑要。
她要的是坚定,是面对纸醉金迷,难以抵挡的诱惑时,依然会坚定地选择站在她身边。
她不怪父亲,她知道,只是在面对她妹妹的问题上,他只能妥协选择她的妹妹。
当年,苏氏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外债,苏婉音看着差点跳楼的父亲,又惊又怕。
她母亲去世的早,只留下苏婉音一个血脉,当时,苏明之觉得自己怎么样也要把她安全抚养到大,这才打消了跳楼的想法。
那几个月,苏明之每天都活得很颓废,公司兴盛的时候,一个个狗腿子的攀关系,可真正需要他们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
也正是那时候,声名狼藉的叶氏大小姐叶韶华带着一双子女嫁到苏家,解了当时的燃眉之急。
许是恨极了她当时的男友,嫁进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把一双儿女的名字改为了苏婉月,苏景。
她父亲为了她,可以处处向叶韶华低头,她又怎么能怪他呢。
果篮很重,不过,她的心情更沉重,丝毫没有感受到白嫩的臂弯已然有了一道红痕。
看着父亲憔悴的面容,她答:“我会的,爸爸。”
苏明之视线上移,注意到那道红痕,伸出手就要接过果篮。
白皙的手腕一转,看着父亲平静地说。
“爸爸,是我要赔礼道歉,自然是我拿才更有诚意。”
父亲听后,也只好作罢。
两人又穿过走廊,此时的走廊里,已不是刚进入医院时的喧嚷,拥挤,多了几分气派与奢华。
也是,谢家少爷的待遇自然要不同于常人。
刚进入病房,父亲忙着与谢家父母寒暄,谢文庭还算客气,粗略地说了几句谢屿的近况,只是谢屿的母亲夏黎直接黑脸。
苏婉音礼貌地和谢家父母打完招呼,一眼就看到那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他眯起的双眸正紧紧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满是恨意翻滚,像伺机而起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吞噬,整个人戾气横生极了。
苏婉音怔住,不期然对上那道冰冷阴郁的视线,心下一颤。
走近一些,她弯下腰身,态度十分恭敬。
“对不起,谢少,前几天是我喝多了,麻烦您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