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了,让我捡着了就是我的了,你这模样,倒是能卖不少。”
壮汉的话让李智鱼如坠冰窟,好不容易遇到些人,却上来就要自己的命,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危险。
没由得他多想,壮汉用刀面又是一抽,让他晕了过去。昏迷前李智鱼看到鱼哥逐渐模糊的身体,和对着壮汉撕拉啃咬但都穿过壮汉身体的无奈反抗,喃喃嘀咕了最后一个字。
“艹。”
等李智鱼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同车队的那些奴隶关在了一起,但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那么躺着,整理思绪。
“疼死了,这个世界的民风也太凶残可怕了,看来今后得更加注意,等脱困了,我高低也得整点那畜牲的手段,不然再遇到危险,只能任人宰割。”
这么想着,李智鱼又微微侧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血洞被一种黑色丝巾包扎了起来,苦中作乐的跟鱼哥在心里开起玩笑:“还好不是右手,不然这一下,不得一两年摸不了笔。”
“呵呵,这都什么处境了,画画还有个屁用。”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要知道...”
心里跟鱼哥唠着,李智鱼慢慢坐了起来,脸上先是迷茫,再慢慢变的恐慌,仿佛一只恐惧的小兽,不安的环顾四周。
他的这幅模样,让一旁押车的人贩子小喽啰看到了不屑的冷笑一声便转头不顾了。
“这种姿色的货,肯定会去被当作肉壶买走,还是高档的那类,不是自己能参与的,多看多想,不如不看,明天到了寨子,就去花店放松一下,憋死我了。”
李智鱼观察了一阵,遗憾的是并没有能逃离的可能,铁笼的门被一把大锁牢牢锁住,一根根铁柱虽然有斑驳的锈迹,但也不是他现在能够撼动的。
他又试图跟同笼的奴隶交流,可那些人一个个都双眼空洞无神,对外界的信息没有一点反映。
只能等到了这伙人的老巢再寻机会了,虽然那个时候想必会更加凶险万分,但也是无奈之举。
正当李智鱼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啊?难道自己又要昏了?”
可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车队开始嘈杂起来,连他身边那些无神的奴隶也躁动了起来,不安的低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李智鱼从这些嘈杂的声音里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的声音都带着战栗恐惧,表达了一个共同的信息。
“天....天!天黑了!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