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贵意识到这个案子的严重性,快走几步:
“人在何处?”
“二楼。”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二楼扫视一圈,都不禁愣了下。
赵守贵狐疑的问:“刘管事,这是?”
“这,这,我也不知啊。”
刘管事看着二楼里,那些儒生、女眷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样子也是纳闷。
有人行刺苏探花值得这样热烈喝彩?
赵守贵扫视一圈,便快步来到高台下。
人未到,声先至。
“苏探花,某家长乐县衙赵守贵。”
“赵捕头,叨扰了。”
苏柏龙微微欠身,并未因自持探花郎身份高贵。
赵守贵见状,心下稍松。
看来这位探花郎态度尚可,事情有回旋余地。
不过赵守贵没有先查探刺客,而是先指着那些儒生,问道:
“苏探花,他们这是?”
“方才有一篇佳作现世,他们见猎心喜罢了。”苏柏龙轻飘飘解释道。
以他探花郎的身份,自认为有资格评断一篇“传世佳作”。
毕竟是从他苏柏龙设宴诗会上传出来的……
“哦。”
赵守贵恍然点头,便不去理会。
儒家门生一向看不惯他们这些衙门公差,更不喜欢武夫这类人。
赵守贵很有自知之明,正色道:
“还请苏探花将经过详细说来。”
“是这样,”
苏柏龙当即将诗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出来,末了向林婉如抱拳道:
“此番多亏林姑娘搭救,否则我已受歹人所害。”
“苏探花客气,”
林婉如回敬道:“以探花郎八品养气修为,这俩九品下的武夫还害不了你。”
“敢问这位是……”赵守贵看了眼林婉如。
“家父林清河。”林婉如笑意收敛,淡淡的说道。
“可是靖安学宫林清河林祭酒?”
见她点头,赵守贵连忙抱拳说道:“林姑娘勿怪,赵某只是想多了解一些。”
众所周知,靖安学宫林祭酒四品大儒。
“赵捕头还是尽快破案吧。”林婉如神色平淡。
赵守贵看着地上的尸首和昏迷的刺客,点头道:
“事情经过我已经了解了,不过稍后可能多有打扰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随时恭候,”苏柏龙眼神微冷:“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我!”
“苏探花请了,我这便回去禀报县尊大人。”
“赵捕头慢走,恕苏某不远送了。”
“留步留步。”
赵守贵招手示意衙差小心带走刺客,便朝苏柏龙和林婉如告别。
只在临走之前,他隐约听到有人说:
“这首诗该当此次诗会第一了吧?”
“什么第一?苏探花的诗文还未公布,怎么能算?”
“虽然我知道苏探花诗才了得,但是比起这个必定差了些。”
“的确,这首《望江楼》足以流传千古!”
“真不知做出这首诗的张永禄到底何许人也……”
张永禄?
赵守贵暗自发笑,那杂碎富家子能有这文采,他赵字倒过来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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