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这么说……他们也能保护我的家人。”刺客兄的态度依旧坚决,但略微颤抖的语气出卖了他。
“这样啊……”我的眼神危险了起来,“你这种硬茬子我遇到过很多。
你们这种人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梗着脖子不肯说我想知道的东西。
但只要你们的信念出现哪怕一丝丝的松动,我的奇妙小工具就能把你的嘴撬开。
而你刚才正好动摇了一点。”
我从大衣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锥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吗?这种锥子无论是捅进去还是拔出来都很费力气。你会感觉它边缘的倒刺死死地咬住了你的血肉,那酸爽我曾有幸体验过。
想要它松开?
除非把每一寸肉丝都带出来,直到伤口留下一个比锥子本身还大一倍的血洞。”
他仍显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直到我把那锥子的尖头对准他的眼睛,缓缓地往前推。
“你先慢点!”他连忙喊道。
我没有停下,甚至还加快了速度。
“我说!!!别再靠近了!”
锥尖堪堪停在他的瞳孔前,只差一丝便会扎进去。
他先大口喘了几声粗气,显然吓得不轻。我富有同情心地给他时间缓了缓。他也没有得寸进尺,而是沉声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身份,只是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他们好像是一个什么教团的。”
教团?那可就海了去了。
我惹过的教团可以排队从索乌尔一直到翡翠都,队伍中间连个扑克牌都插不下。
“仔细描述一下那个教团成员的特征。”我说。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一定要确保我家人的安全。”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地回道。
“我保证。”我同样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
开玩笑,我要保的人从来没出过问题,除了被诅咒的那一次。
可能是看我专业素养过硬,他点点头说:“他们……的额头上都纹着一个黄色的,像是三条触手一样的图案。”
可以,我已经能确定百分之90了。
“那个图案是不是……长这样。”我把匕首掏出来在桌上刻了一个我记忆中最符合描述的图案。
刺客兄看见图案后眼前一亮,连声说:“对对对!就是这个!”
有意思。
“拜宴。”我冷声说。
“什么?”
“拜宴教团。他们是拜宴教团的人。”我把匕首揣回大衣,“我还以为他们早就死心了。”
我一抬头,看见周围的所有人都好奇地望着我,明显是想知道这个拜宴教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没有吊胃口,直接了当地解释:“他们是一群崇拜哈斯塔的狂信徒。
哈斯塔又有称谓‘遥远的欢宴者’,所以他们自称拜宴教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