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石椅上,乔火月一次又一次攥动右拳。火星映照乔火月疲惫的面孔,风吹起湿哒哒的单边长辫。
“水?”
“水?”
文房内老头们又研究起赵千万的桃木剑。
“三化气,苏绣流,火主,木剑,沧龙沁心。”
“你们说,火蒸而出水,水滋木,说到底扰气本就一气啊。”
“那可不能这么说,水火木三神不论,则无互通之法。”
“那么?”
视线扫到赵千万身上。
身着破损碎花黑袍的少年夺过桃木剑,桃木剑上的流云和龙纹闪烁发光。
“浮云!”
竹林内冷光闪烁,乔火月眼紧闭。
赵千万调息闭目。
“扶缘浮云,主我,勿触。”
“你好,女士。”
乌衣女子伸剑锁住乔火月的右拳,软剑呈环形擒着乔火月。
“杀你,飞升。”
“女士,即使我现在十分虚弱,你也毫无胜算。”
乌衣女子干脆利落挥剑泼墨,血迹飞溅。
“无妨。”
“这次你的运气不好哦。”
乔火月右臂喷出水气,沸腾炙热的气体将乌衣女子的面部包裹。
“毁容?算了。”
一阵风向四周扩散开,乔火月焕然一新。
“火法,水气,烧尽无术,如今我控得以火得水,你说说你自己有胜算吗?”
乔火月用拇指挑起乌衣女子的下巴。
“不过多些杂技罢了。”
乌衣女子右掌猛突向乔火月的腹部,乔火月也伸出右掌抵住,同时两手心间迸发出一大股蒸汽弹开二人。
“火法只伤,这水法气法,拉扯推拽,如得三手啊!”
乔火月背对摔倒在一旁的乌衣女子,洒脱漫步出竹林。
赵千万也被白雨银送别文房。
竹林外,少年和少女满怀心事看着中年男人一步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