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救救我！”

“等死吧，没救了。”

“师父，您就救救徒儿吧！”

“都说了没救了，别瞎折腾了。”

“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

“你今天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宙灵抡起拳头就要往师父脸上锤去。

师父立马开始逃窜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为师教给你的德行呢？都让狗给吃了？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啊！”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你让我化成人形，学习人类的饮食衣着，学习人类的语言文化，最后居然是让我化成你已故爱人的模样，我把你当师父，你却想我……”

“为师让你学习人类的知识可是为你着想啊！你看看你现在情绪饱满，富有智慧，就德行方面还有所欠缺啊！”

许是追得有些累了，宙灵停下了脚步，看了不远处的零度一会儿后，开口说道：“老师，我非常非常严肃地请求您，帮帮我！”

零度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转而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然后那样那样，最后一举这样，便可成功那般。老师你觉得呢？”

零度转眼来到宙灵面前，拍了拍祂的肩膀，说：“每一代的宙灵其实都会‘请’为师相助，因为祂们都认为为师是生于混沌的存在，超脱于这片宇宙的规则，是唯一的变数，可是祂们最后全都失败了，无一例外。”

“而你刚才说的集灵计划早就有先辈尝试过了。”

宙灵突然伸出手拉住零度的手腕，跪在零度的面前。

“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零度摇了摇头，随后叹了口气。

突然，风云突变，上显天道，下出轮回，天道中五方大道五行、阴阳、风雷、时间、空间，其封锁上空。轮回之中锁魂的无常、审判的判官、除晦的黄泉、忘我的孟婆、去执的吊桥、往生的渡船，占据六方，形成六道轮回，封锁下方。

“拉住我的手让我无法逃脱。挺狠的呀，以身入局，就为了能封印我！可是你自己又怎么出去呢？”

“如果没有办法逃脱宇宙第九个命时的灭亡，我宁愿与师父一起永封于此，等待九命终末的到来。”

“谁叫师父您是唯一的变数呢！”

“又来，你跟祂们真的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比祂们更狠。”

“谢谢师父夸奖，不过这不是跟您学的，而是跟人类学的，人类的狡诈胜过我百倍。”

“有智无德，必有灾祸。”

这时宙灵突然掏出了一个手机扔给了零度，上面是一段视频。视频中零度化为人形，身长九尺，手拿“德”字型佩剑，带着三千弟子周游列国，向各国国君宣扬“德”政，更有甚者，路遇不平便以“德”服人，当时的人都纷纷夸赞他和他的弟子富有“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