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池雨,过来坐,跟爹还这般见外。”
“不妥吧,高高在上的王军长,岂是我等小辈......”女子站地笔直,但还是挤眉弄眼地说。
“丫头,再闹,我可让甲央队长过来咯。”
“切......谁怕他。”
看来王嶂作为一名父亲,威严树立地不算成功,还需要靠别人来镇住自己的“千金”,他无奈道:“有件好玩的事儿,想让你去办......”
“呵呵,我信,我真信。”女子不屑地说。
“唉,丫头,先听我说完,你还记得吗,前些日子,爹乘纵贯线,在大公墙最北段,看到一小子......”
王嶂把关于禾一的事,全给他女儿说了一遍,这期间,二十岁的王池雨,不禁多次发问相关细节,很明显,她对禾一有兴趣。
“怎样,这小子有意思吧?”
王池雨点了点头,说道:“嗯,如果这些事情,真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孩子干的,不简单,可是,大公墙最北端,他......他不会是......”
“我猜十有八九,可女儿啊,爹跟你说过,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出于某些政治、历史、利益等原因,导致人们认识与事物原貌有很大偏差,我们得用自己双眼去发现世界真实的样子。”
“父亲的意思是,不死裔是无辜的?是被冤枉的?”
“我可没这样说,你不总说眼见为实吗,还来问我,为何不自己去发现?”
“切,扯远了,您找我,不只是讲个故事,讲大道理这般简单吧?”
“聪明的丫头,找你还真有一事拜托。”
“哦哟,堂堂王军长,竟会拜托一小情报员,真是新鲜呐,嘻嘻。”
“啧......那可不,我女儿可是最优秀的。”无奈,王嶂只得顺她鼓励一下。
才满脸严肃道:“爹信任你,如果太多人介入,那么禾一身份会暴露的,他不应该了结在这种事上。”
王池雨看出了父亲的严肃,很明事理地停止了调皮,问:“那父亲有什么计划吗?”
王嶂又恢复了日常的笑意,点了点头,说:“我会这样......”
“这会不会对他太残忍。”
“我们是在帮他,小孩子分不清轻重,过火了,就没机会了,我们必须替他来把控尺度。
“蓝人之事,非常复杂,牵扯太多,困地我伸展不开手脚,畏畏缩缩的。
“那少年就不一样了,只要他有本事,他尽可大干一场,我们背地里托一托,或许真能有奇效,未来也说不定他会是我们面对蓝人的一张强力底牌。”
“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