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苗条又丰满。
五个手指上戴了一个钻石戒指两个翡翠戒指。
富贵得逼人。
可那嘴巴却粗俗又恶毒。
“你儿子除了你这个瘫痪的老不死还有什么?他难道将来能比过子明?”
杜丽娟讽笑一声,“你儿子将来也就只能和你一样搬砖头,那还不是只配给子明舔鞋?”
陆清国胸腔起伏,愠怒地道,“砚迟将来会进清北,你别瞧不起砚迟!”
“哈,就他,清北?”
杜丽娟咯咯咯地笑,“他不是早就辍……”
“杜丽娟,警察带你来是谈赵子明雇小混混的事。”
陆砚迟截断她的话,冷冷地道,“我现在不同意和解,我要赵子明去坐牢。”
杜丽娟立即怒了,“你凭什么让子明去坐牢,该坐牢的是你!”
“那就让法官来判吧。”
陆砚迟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我想找律师起诉赵子明,你们能帮忙介绍律师吗?”
“你凭什么起诉子明,我才要起诉你!”
杜丽娟跋扈极了,警察忍不住厉声道:
“杜女士请你搞清楚,我们警察办案是讲求证据的,现在的证据就是你儿子赵子明,证据确凿顾小混混打陆砚迟,就算是未遂,法官也可以判赵子明坐牢的,只不过刑期可能不长,但三个月至半年还是逃不掉的。”
“所以你现在要么就好好和你这个儿子和解,要么就等着赵子明坐牢吧!”
杜丽娟终于有点慌了,有些磕绊地道,“你、你们别吓我,我才不信未遂都能让我儿子坐牢,陆砚迟才该坐牢,子明才是受害者!”
警察摇着头,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只得道,“你不信你自己找个律师先问下吧,看是不是我们骗你。”
杜丽娟拧着眉头给老公打电话。
她想让老公问问公司里的律师,谁知刚把事情说完,就遭了一顿骂:
“子明怎么这么蠢,给小混混钱竟然用转账,真是猪头一样!”
“我现在没法回来,他们不就是要钱吗,你给他们钱就是了!等我回来再收拾他们!”
杜丽娟眉头紧锁,所以陆砚迟真的是可以告子明的?
杜丽娟很气愤,但老公说了,等他回来就收拾他们,那她就忍一忍!
捏着手机重新进屋,杜丽娟用轻蔑的语气对着陆清国和陆砚迟道:
“搞了半天你们是要钱,说吧,要多少,我给你们就是了。”
说着杜丽娟打开自己的包包,掏出皮夹,拿出一叠红钞票,“这里有一万,够了吧?”
陆砚迟冷笑地看着她手里的钱,漠然道,“一万,你打发叫花子么,赵子明赔给小混混都5万,你真要和解,就少赔我20万。”
“20万!你抢钱呢!”杜丽娟愠怒。
陆砚迟冷冽地看她,“20万多吗?对,确实很多,你嫁给我爸4年,没上过一天班,我爸搬了4年砖头也不过赚了20万,全都给你了,你却花光钱就和我爸离婚,转头嫁给那姓赵的包工头。”
“我爸年纪大了,却干的活一年比一年重,不是那姓赵的手笔?”
“到我爸工伤瘫痪,你来看过我爸一眼?”
“杜丽娟,要你20万,不过是要你把曾经我爸的血汗钱吐回来,你不配我爸给你用一分钱!”
杜丽娟嗤笑,“我嫁给你爸,你爸给我花钱天经地义!是他自己没本事赚更多钱我才和他离婚的!再说我生了你我是你妈,你懂不懂礼貌这样和我说话!”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陆砚迟嗓音清冷,“你要么给我20万,要么就等着赵子明坐牢吧。”
杜丽娟气愤不已,这明显就是敲诈!
可她又不可能真的看着赵子明去坐牢。
只能道,“行,我给你钱,但是陆砚迟,子明的事我知道一定是你做的,你给我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去坐牢的!”
陆砚迟表情冷漠,“我没做的事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证据。转钱,现在就转。”
陆砚迟点开了收款码。
杜丽娟不甘不愿转了钱,然后又恶狠狠道,“那之后每个月的1000块,你也别再像叫花子一样来问我要了,你现在已经18岁了 ,我没义务再给你一分钱!”
说完杜丽娟踩着高跟鞋忿忿走了。
两名警察眉头紧锁互看一眼。
家庭调解这种事他们也不是没遇到过。
但像杜丽娟这种,也真是少见。
竟然骂自己儿子是叫花子?
抚养未成年子女不是做父母的责任吗?
怎么能这样薄情冷血呢。
当然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他们能说什么,事情办完,两名警察就也走了。
只留下陆清国在椅背上坐着,突然眼眶涨红,两行眼泪流下,悲恸说:
“儿子,是爸没用,爸不知道你这两年去要钱,那女人是这样骂你的。早知道你会在她那受气,爸就不会让你去问她要钱了,是爸对不起你!”
陆砚迟眼眸平静,“爸,我不在乎。”
早就麻木的事情,没必要再提。
但有一点。
眸子陡然一眯,陆砚迟锐利地问:
“爸,你刚说,你在工地被钢板砸瘫痪的前一天,见过赵子明,还打了赵子明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