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嗯……算了找不到什么借口，反正我只是按命行事。”

“谁的命令？手足相残？我没见过你……你是哪边的？”

血族男子捧起自己的脑袋，接了回去。

“什么哪哪的？复国？隐世？我都没兴趣。”

“呵，原来也是贵族的走狗。听我一句劝，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呵，贵族……他们许诺了你什么？地位？金钱？莫须有的名利？”

“嗯？我可看不上那些，我收获的是一个自己。”

菲可想着皓蝶，笑了笑。

“奉劝你一句，离那帮贵族远一些……我是‘千夜仇’，你也可以叫我夫沃斯。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夫沃斯拖着重伤的身体径直离开，他需要时间处理体内残留的神术。

……

“今夜月色不佳，天地浑然一色，今夜月黑风高，天地悄无声息。”

皓蝶扶着墙，依旧在找那个可疑人。

“身体怎得如此孱弱……算了好奇心害死猫……”

驻足，靠在墙边，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吹拂脸庞的夜风，以及双腿传来的疼痛。

忘了时间，忘了自己，忘了一切，直到旁人的出现。

“这位女士，夜间危险，还请早些回到室内。”

是一队卫兵，估计是没找着遇到夫沃斯。

皓蝶转身看着那一队卫兵，以及卫兵后突然出现的神情漠然的菲可。

一声惨叫响起，是菲可动手了。

银光乍现，伴随飞溅的血液以及尸体的倒下。

同样的冷漠，不同的方式，片刻之间那一队卫兵已然消逝。

“说好的，不要乱跑呢？找你也是很麻烦的~”

菲可的镰刀最终架在了皓蝶脖子上，再看周围已无旁人。

“我为何要听从于你？我凭什么要任你摆布？”

皓蝶生气了，找不到的可疑人物，迟迟没有恢复好的身体，难得的安宁也被打搅。

“你能做什么？无能狂怒吗？衣食无忧的日子如何？养尊处优的生活怎样？你可满意？你可知我的日常有多危险？”

“你想怎样？”

皓蝶神情冷漠，尽可能地放松着身体，她深知自己打不过菲可。

“活下去的才是真的，活着的那个才能决定一切。你我之间终究有一战。”

菲可缓缓收起镰刀，上前抱住了皓蝶。

“所以……你只会是输得那个……你别想跑……”

皓蝶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了，双手在空中不知何处安放，稍加思考，取一匕首怒捅菲可腰子。

“不跑是吧！必输是吧！找死是吧！”

“别！皓蝶！别扎了！要死了要死了！不要！”

在连续捅了菲可几十刀后，皓蝶收起匕首，揉了揉手腕，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菲可，蹲下身伸手去摸她身上的伤口。

菲可连忙伸手抓住皓蝶的手。

“皓蝶，你好生无情，怎能这样，毁我幸福未来啊……”

“反正你明天就自愈了，不介意我再在你脑门上开几个洞吧？”

皓蝶抬起袖箭，对准了菲可。

“别别别，只少换个地方，还在街上会引来护卫的。”

忽的菲可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一地血迹。

“跑了……”

皓蝶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环顾四周空旷的大街与一地护卫的尸体。

与此同时夫沃斯一瘸一拐地从拐角走了出来，看到一地尸体，以为是皓蝶做的。而皓蝶也认出了这个家伙，自己先前在找的那个可疑人。

“你是谁？”

皓蝶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一支箭矢自夫沃斯耳旁飞过。

夫沃斯愣了一下，看着这个与菲可神似的女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算哪边的？帮忙处理外围的？刚才是不是听到了那个镰刀女的惨叫？她干的？见鬼……”

在夫沃斯思考对策时，菲可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给夫沃斯来了一记闷棍。

“搞定，带走。八千六金币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