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岂不是天下武功你都可以学个遍?”
“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武学一道,贪多则杂。越是每一门都想学,反而哪一门都无法精进。”陈惜年正色道。“咱们到丹房了,四师兄唐门出身,性格和唐门那些人一样都有些古怪。一会进去后你别和我说话,小心我分心做错事受罚。”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早些时看的丹房外。只见陈惜年战战兢兢的站在丹房门外,试探的喊道:“唐灿师兄?你在吗?”
“不在,别来烦我。”一道略显不耐烦的男声从门内传出。
“所以。。。你四师兄不待见你?”“不是,我四师兄平等的不待见除师父师娘外所有人。之前大师兄醉酒,子夜来丹房寻些醒酒药,被熬夜研究丹药的四师兄发现。四师兄直接说现在这个时辰,这里只有泻药是现成醒酒的。强行把大师兄的醒酒药换成三颗强力泻药后,就把大师兄扔出去了,全然不顾大师兄的悲鸣。”
“所以你大师兄吃了吗?”
“吃了。”
“三颗全吃了?”
“对。”
“。。。是个狠人。”
“过奖。”
眼见无法入丹房,陈惜年也不愿继续耽搁。对房内喊道:“四师兄,那我走了。”随后便转身就要离去。
突然丹房门瞬的被推开,一道黑影急急走向陈惜年。黑影面色苍白,眼神略带阴郁,头发未经打理,随便的散在脑后,下巴上还零星散落几根未刮净的胡须,一副中年不得志的大叔模样。
中年人将一个小包裹和一张写满字的纸条塞到陈惜年手中,随后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丹房内,末了留下一句下山注意安全。随后碰的一声,丹房门紧紧的关上。独留陈惜年双手捧着包裹呆楞原地。
“孙兄?我这是被四师兄关心了吗?”“几率不大,或许包里是一年份的泻药也说不定。”孙远山的声音幽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