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笑了笑，说：“二位博士认为，奥托·阿波卡利斯，他对谁有亏欠？”

“哼，他对谁都有亏欠！”特斯拉愤怒地说，“乔伊斯、约阿希姆的父母，还有这么多因他而死的少女们，这个家伙有谁不亏欠？！”

“好。”墨羽淡笑道，“那么，请爱因斯坦博士回答一下吧。”

爱因斯坦蹙起眉头，少顷，她开口道：“他……亏欠很多人，但，绝对不亏欠人类。”

“说的好，博士。”墨羽拍了拍手，“没错，尽管奥托做了许多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五百多年来，他一直在带领人类抵抗崩坏。”

“但是即便如此，你又凭什么去和奥托做生意？”爱因斯坦问道。

“呵呵，二位博士看好了。”墨羽在柜子里拿出一支装着妖异粉色液体的试管，把里面的液体压入注射器。

“等等，那是……”特斯拉瞪大眼睛，“……崩坏能？！”

瓦尔特一皱眉，起身准备夺过崩坏能，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冰冻住了。

墨羽把崩坏能溶液注入自己的手臂。

“喂，你疯了吗？！”特斯拉着急地冲上去，却被爱因斯坦拦下了。

“少安毋躁，特斯拉博士。”爱因斯坦看向墨羽，“你……不会受崩坏能影响？”

“是的。”墨羽点点头，手中的注射器被他冰封，然后由内而外点燃，又在一个看不见的“球”里爆炸，“另外补充一句，我不是律者，也不是拟似律者。至于其他的，就是我的商业机密了。”

与逆熵达成合作，墨羽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

而第二步……

“六十方的房子？”墨朝东问，“你好好的大别墅不住，要买一个六十方的小房子？”

“不是，我也没有说我去那住是吧，就当是我的私人储物室吧。”墨羽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