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太子殿下忽的将人推到了栏杆边,慕颜月的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只要太子殿下一松手,她毫无疑问便会掉下来。
连清表情阴狠异常:“要么你吃一口你所谓的面粉,要么,本宫便直接将你从这里推下去,跟你的忠心奴婢做个伴,如何。”
“不要,不要太子殿下,”慕颜月哭的泪水噼里啪啦掉落在大台之上,听的人心中不忍又害怕。
慕颜月颤声道:“我吃,我吃就是……”
可她还未来得及张口吞下自己衣袖上的东西,太子殿下便一挥手将她推了下来。
是夜,慕颜卿猛的从噩梦中惊醒,耳边仿佛仍旧萦绕着慕颜月的尖叫声。
恍惚中她看到,慕颜月身下的鲜血红得刺眼,身子也止不住的抽搐,她蠕动的手指似乎在指向自己的方向,含糊不清的说:“是她,都是她……”
“姐,您怎么了?”睡在脚踏上的非墨一听到动静马上便掀开了帘子,见慕颜卿一张脸惨白,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急忙用锦帕擦干了她的汗渍。
“可是赛诗会那日着了寒气还没好利索?”
慕颜卿喘了几口气,许久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非墨。
接过非墨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几口,她才缓过神儿来。
经过赛诗会一事,她也算明白过来,自己似乎远没有想象的那般果敢与厉害。
她终究不像深宫中的那些工于心计、手段狠辣的女人,或许她的仇,是报不了的吧?
“姐您没事吧?”非墨见她双眼无神,忍不住又问了一声。握着她发凉的手指,道:“自从您那日从外面回来之后,便总是这样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奴婢问您,您又不说……”
“非墨,”慕颜卿止住她的话头,冷声吩咐道:“赛诗会那日我曾外出的事,你谁人也不可告诉。就算是老爷与夫人问起,也不可以,你可明白?”
“是,”非墨见她这般认真,急忙点了点头。
慕颜卿沉思了许久,而后忽的想起来什么,道:“非墨,我的腰似乎是受了凉,我记得你是会拔火罐吧?”
“是!奴婢的手艺可是连夫人都称赞过,姐您稍等,奴婢这就去收拾。”
非墨做事向来利索,不过片刻便将火罐收拾妥当,待慕颜卿脱了衣衫,非墨这才发现,她的后腰上竟然有两处青紫痕迹,白皙的皮肤上当真显眼异常,禁不住问道:“姐这是如何受的伤?怎的这么严重,可还疼痛?”
慕颜卿解释自己不心撞的,非墨虽将信将疑,但仍旧是点了点头,开始着手准备。
方才将火罐点好,房门便被人猛的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