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亲?傻柱当家?那这房子?归谁呢?
手伤?公安同志的到来?这是犯事了?
这一刻,她不累了,又双满血复活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展望。
阎埠贵作为资深的算盘精,此时却和贾张氏有着截然不同的见解,他敏锐的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全院大会的发言人是何雨水,还有着不同寻常的耐心,毕竟小丫头可是足足演讲了五遍!那么,公安同志大概率就不是来抓傻柱的。
既然不是来抓傻柱的,那就不会是坏事,反着来那就是好事,何雨柱这伤,难道立功啦?
想到“立功”,阎算盘的眼睛倏的一下睁大,又嗖的一下眯了一下,用时之短,恐怖如斯,犹如算盘珠子上拨下扒,思绪的火花砰砰乱跳!
看来以后不能叫“傻柱”啦,得叫何雨柱或者柱子啦,了不得了。
回家以后就得叮嘱一下,谨言慎行,而且决不能欺负何雨水。就像一个闷雷,它的可怕是闷声不响吗?不,是拔了它的炮捻子啊……
以前嗷嗷叫的傻柱不足以称得上可怕,但沉默的傻柱一定比以前更可怕,有脑子的莽夫,那还能叫莽夫吗!
抚养费不是应该问何大清那个鬼迷心窍的货要吗,现在问老易要钱,嘶……
难道!难道!嘶……
阎埠贵有点难以置信的眨巴了眨巴眼睛,心中顿感荒谬。但这丝荒谬,又萦绕了一丝接近真实的触感,在心头久久不散……
以算计出名的阎埠贵,论算计速度,在局外人中的称个第二,就没有人能称第一。
总说局内人不如局外人,其实不然,局内人不迷糊的时候,掌握着信息的局内人,反应更加迅速。
局内人易中海,在何雨柱说出“断亲”两个字的时候,智商就已经占领了高地,聪明的大脑袋重新绝顶了。
心中已经开始对是否坦白何大清这三个月来寄来了抚养费和信件这件事,进行博弈与取舍啦。
最后听到何雨柱让自己还钱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扣留了抚养费的理由,想的七七八八啦。
继贾张氏之后,一向“老实本分”、“与人为善”的易中海开始了自己的道德捆绑大战。
“柱子啊,我是受何大清嘱托帮忙照看你们兄妹的啊。”
“既然受了他的嘱托,那我肯定是要好好地帮忙的。”
“何大清第一个月邮寄回来了信件和一点生活费,本来想直接拿给你的,但是看着你每天沉默寡言,易大叔我怕会好心办坏事!”
“本想着,等你从何大清跑路的悲伤里走出来后,再劝劝你,毕竟老话说的好,父子哪有解不开的仇嘛。”
“今天你主动提出来了,易大叔我就不能按原来的想法来照顾你啦,小伙子这是长大了,有自己当家做主的想法了,这是好事,你等着,一会儿开完大会,就把信件和抚养费给你拿来。”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易中海能在以后成为贾东旭的师父,在这先声夺人上比着贾张氏,有过而无不及。
公安的小同志倒是挺认同易中海的的做法,毕竟一般老人都是为小孩考虑这考虑那。
而街道的老同志倒是微微的蹙眉,常年在群众里打交道的他,总感觉凭着易中海的一面之词有那么一丝怪异之感。
毕竟她听小雨水说过,何大清跑路以后也曾经挨过饿呢,这个易中海似乎并没有好好照顾小孩。
不过以目前的信息,也不好过多评价。
院子里的众人大部分都佩服易中海的高尚品格,只有个别心思活泛的人,会揣测一下易中海是否有其他目的。
毕竟世间真正大公无私的人,只有少数。
何雨柱对于易中海的说辞,倒是不置可否。
只是单回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