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欧斯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夜幕在时间的催赶下如期降临。月光冰冷得像铁,天空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在这座城市里,夜晚是狂欢的开始,是罪恶最好的掩护。有的人早已入睡,有的人在享受稀有的家庭时光。而在更多的,无人在乎的角落,血才是它们的底色。
午夜十二点,多伦克芬酒吧准时关门。
它是全城关门最早的一家酒吧。当别的酒吧人潮汹涌,欢声笑语,刚拉开兴奋的序幕时,它的店内却空无一人。
这样的特殊却没人在乎。
当有人问起为什么它要这么早关门时,别人总会说,“不知道,反正它多开一会钱又落不到我的口袋里。它什么时候开门就什么时候去呗。服务和质量才是硬道理。”
欧斯和那个光头男人,此刻正隐蔽在店门口的黑暗处。
直到店里的客人被全部清走,店内只剩一个酒保和一个服务员时。
欧斯碰了碰光头男人的手臂,“佩列门,可以了。”
话音刚落,欧斯和佩列门直接冲进了酒吧内。
服务员见到两人,赶忙上前拦住。
“两位先生,本店已经关门了,请。。。”
话还没说完,佩列门从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用力抵在服务员的胸口。
“滚开。”
服务员脸色变了变,朝酒保那撇了一眼,但没有让开。
见他没有动作,佩列门轻蔑地点点头,打开了保险。
就在佩列门要开枪时,酒保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不响但足够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两位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听到这话,微微往左让了让。
欧斯迈步朝吧台走去。佩列门看了服务员一眼,收起枪,紧跟在欧斯身后。
“我们在找这个人。”
欧斯走到酒保跟前,掏出白天的,莱特?哈森德的照片,一把拍在吧台上。
“嗯。不知此事,与我何干?”酒保用他蓝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两人。
欧斯和佩列门对视一眼,两人都对他的反应有些意外。
“这个人你见过吗?”欧斯低沉地问。
酒保只是注视着他们,但没有说话。
佩列门把手枪架到吧台上,正对着酒保。
酒保见到手枪,笑了笑,“你们大可以杀死我,只是你们这样就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欧斯死死盯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到台面上。
“总共五万的诺伦币。”
诺伦币,这个世界的通用货币。一张纸质诺伦币的最大面额是一千元。
酒保笑着点了点头,熟练的把钱收到吧台下的柜子里。
“这个人每天两点都会来店里。”
“好。”
欧斯收起照片,和佩列门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多伦克芬酒吧附近的同时。
一个人缓缓从酒保身后的工作间内走了出来。
他有一张年轻且俊秀的脸,全身的黑色服装,带着一副银边的眼镜,双手戴着黑色的手术手套。
如果是欧斯见到这个人,他一定能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莱特?哈森德。
只见莱特注视着酒保,用温和的声音缓缓开口。
“能帮我弄死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