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茫茫的乌蒙山间,一阵拖拉机的轰鸣声。
田青顺路一看,只见路旁立一牌坊,上面大书“苗寨”二字。
“哈哈!苗寨到了。”
牌坊下面,站立一位女子。
只见女子素装,风韵妖娆。
若用夸张手法,可以说比西施还要胜三分。
可惜田青并没有多少文化,要问田青怎么看,田青只有睁大眼睛看,目不转睛的看。
要问田青怎么说,田青一句话也不敢说。
奇妙的是,那苗女也盯着田青看。
四目相对,一个开着拖拉机痴痴的看,一个站在原地呆呆的看。
而这苗女,哪里又去见过这样的男子,个子高大,威武雄壮。
用现在的话来说,只有北方才能见到。而田青作为南方人,连坐着都有十分北方汉子的雄壮。
如此男子,怎叫苗女不盯着看。
拖拉机已经走远,苗女却还是痴痴的看向拖拉机远去的方向。
直到夜幕降临,苗女依旧立在路边。
路口跑过来两个男孩子,正是苗女的两个弟弟,老七和老八。
老七老八远远看去,只见姐姐还是呆在原地。
两兄弟悄悄的来到苗女后边,一人一边奖头靠在苗女头边。
苗女吓到,跳将起来。
发现正是自己两个兄弟,娇娇说道:“你俩干嘛?”
老七老八先是微笑,然后大笑,然后捧腹大笑。
苗女喝到:“笑什么?不说打死你!”
老七:“阿姐想男人了!”
说完两兄弟又哈哈笑着。
苗女双颊绯红,幸苦夜色掩护,要不然还不知怎样。
苗女喝到:“胡说!”
老八笑到:“我们在山那边都看到了,你蹦蹦跳跳的走上马路,看到拖拉机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