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涛”白光炎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说吧。”对方严峻起来,“一个废物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呢?”白光炎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平静的问。“老兄,你听我说”那个叫楚涛的人耐心的回答“你想说的我懂,你的遭遇我尚且不明白,不过你必须要记住,白光炎你是个男人,干掉自己,任何一个笨蛋,任何时候都可以做到,这是摆脱困境最怯懦最容易的一种方法,你有没有试一试战胜这种生活呢?为了挣脱这个铁环,你竭尽全力了吗?放弃这个想法吧!虽然生活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但是要善于生活,并使生活有益而充实。并且和你同行的又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嘞!”“楚涛……”白光炎心里一阵感动“谢谢你。”“不用谢,来我家住吧!”楚涛大方的说。
打车的路上,白光炎感到十分疲惫,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色,“爹,你怎么了?”一个娇嫩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惊醒了过来,此时,他站在了一个床边上,一个六岁少年正半跪在床边,床上躺着位一直在咳嗽的男人,“光炎啊,你拿着这个”床上的男人从怀里抽出一把石剑,“爹,你别说话了,先休息”那个少年用颤抖的手将父亲扶正。白光炎此刻站在床边,多想去帮帮床上的男人,那是他亲爱的父亲,可是每次要去扶他的时候,他的手就会穿过父亲,“光炎,记住保护好这把剑,这是咱们家的传承,咳咳”那个男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轻轻的摸着少年的头,温柔的对他说:“爹等一会要去个很远的地方,你别跟着过来,好好的跟娘生活。”“不要”那个少年紧紧的握着床上男人的手,那双手用力的握了一下,接着就变得无力,从少年的手中滑落。一个女人走进来,泣不成声“爹,他走了”那个少年说“他去哪了呢?”“一个很远的地方,小孩子是不会懂的”那个女人说。
世界天旋地转起来,白光炎意识再次模糊起来,等他又醒来,发现这又是另一个场景,“不要伤害他,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女人护着身后的少年,那个少年应该有八九岁了,“我说了,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一个拿着刀的男人指着女人。女人紧紧的握着脖子上的项链,摇摇头。“既然你不给,就别管我不客气了”他手起刀落,血花飞溅,让那个血红的项链更加鲜艳了一点。“光炎,快跑!”那个女的用最后的力气推了一把少年。“别逃,回来懦夫”白光炎怒吼道,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时的自己逃离了这里,自己的母亲惨死在土匪的刀下。
画面又一转,那个少年坐在孤儿院的大厅中央,旁边还有另一个少年正不停的安慰他:“你肯定会被很好的养父母收养的,放心吧!”那正是儿童时期的楚涛。吱的一声,门开了,那对男女,一眼就看到了安分守己的白光炎,仅是一眼就喜欢上,也不管别人。就将他接回去,楚涛上来祝福,而黄通却怨恨的看着父母。但少时白光炎并没有看到。
“为什么?”
“为什么要逃跑?”
白光炎不停的质问自己
“不”
往事的不堪如潮水般向他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