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告诉细浪,乌蒙、燕草去深圳的事,早已化解。现在乌蒙迷上了武术,每天都到万娜家练拳。细浪便在家等他。
乌蒙见了细浪,拉着她来到自己的屋里,将门关死。细浪疑惑地看着他。
“姐,我能问你件事吗?”乌蒙神秘地说。
“啥事?问吧!要钱我可没有了。”细浪说。
“不是钱的事,是女人的这个……”乌蒙指着细浪的胸脯,说:“……真的有饽饽形、碟子形、口袋形吗?”
细浪听了,满脸羞红,问:“谁和你说的?燕草吗?”
“不是,别人说的。我就验证一下。”
“你不是学拳吗?咋学这些了?弟弟,你可是我哄大的,可不能学坏。”细浪说。
“我咋能学坏呢?我要当作家呢!连女人的这个都不知道,咋写小说?”乌蒙狡辩说。
“我告诉你,一样!就是有大小之分。”细浪说。
“你咋知道?”乌蒙疑惑地问。
“我是女人,咋不知道?我去过县城的澡堂子,一屋子全是光腚,啥不知道?”细浪说。
“没有饽饽形、碟子形?”乌蒙疑惑地问。
“没有,都一样。要说不一样,就是有的人白点,有的人黑点,有的人大点,有的人小点。其他的,都一样了。”细浪说。
“原来她是骗我的。我明白了,她就是让我去看女人的身子。多亏姐来了,我没有上当。”
乌蒙笑着说。
“弟弟,不复课了,去咱大哥那里当兵吧。五妮对我说,咱大哥手里有特招名额,随时可以参军。”细浪说。
“五姐给你来信了?她咋不给我来?我想给她写封信,都不知道她地址。”乌蒙说。
“五妮的单位,是保密单位,不能随便写信的。给我来的信上,就是一个信箱。”细浪说。
“五姐是不是和四哥相好?”乌蒙笑着问。
细浪点点头,说:“你姑说,四英家的孩子,只能在自家兄弟姊妹之间找!六哥咋例外呢?”
“你想嫁给六哥啊?”
乌蒙话音刚落,细浪的巴掌已经落在头上。乌蒙忙捂着头,问:“你打我干啥?”
“怪不的燕草说你葫芦瓢,找着挨打。你小时候,我整天背着你。到现在我都腰疼。你要是不成器,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细浪说。
“又来了。”乌蒙笑着说。
“咋,不听姐话了?”细浪问。
“听,姐的话,我咋能不听呢!”乌蒙笑着说。
“听姐的话,把那三百四跟燕草要回来。你用的时候,再跟我要。”细浪突然说。
乌蒙诧异地看着细浪,红了脸,说:“在燕草那里不一样?给了人的东西,再要回来,这咋开口?”
“你就说当初是借我的,看她咋说。你知道攒这些钱,我费了多大劲吗?”细浪说。
“那等有机会,我试试看。”
说着,乌蒙打开门出来,云英已经拾掇做饭。
“啥事,还关起门来说?”云英问。
“我姐说腰疼,是小时候背着我累的。”乌蒙说。
“是有这么一说,叫老腰病。”云英说。
乌蒙、细浪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