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站起来笑道,“各位,我先来解释一下刚才座位的问题,大家有所不知,本人大学四年酒量见长,可是也得了一个怪病,那就是酒桌见花倒,特别是美女啦,校花了,酒倒上还没喝遇花即醉。”
又是哄堂大笑,只不过一半叫好一半鄙夷,校花的脸都快滴出水来了。
眼镜男又站出来了,问校花,“段晓倩你说这个解释你认可吗?”
校花大人脸色一正,说,“不认可,这个家伙是在诬陷诽谤,你说,谁校花了,谁美女了?”
王家愕然,得,拍马屁拍到马脚了,急切间却也没了托词,只能看向损友张建成。
张建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忽然就对在坐透露一个秘密,“兄弟姐妹们,咱们呢,现在已经毕业了,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有些话也能说了。今天呢,大伙难得聚在一起,我就跟大家说一段秘辛。”
说话间饭菜就上来了,有同学倒酒也有倒水饮料的,就位后也没人招呼开席,十几个人就坐那听张某人摆呼。
十四个人都坐着,就他哥俩站着,王家一听小伙伴说的话,大概就能猜到接下来的路子了,不由得苦笑。
这时他忽然就觉得有一双眸子在不远处一丝一丝的灼烧他――在坐不下十双眼睛在盯着他看,只有这一双眼睛让他产生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王家顺着热度瞧去,果然就是班花大人,段晓倩翘着一边嘴角,眼睛像是能隔空产生热能一样,王家哪里还敢与其对视,狠狠地被烫了一下飞速的转过头。
这边张建成开始编故事了,“话说那一年冬天天特冷,冰都跟铁一样,嗯,是铁跟冰一样……”
“说重点,说重点!不然一会儿去k歌你都说不完,你小子以前作文得过一次满分,我记得老清了。”底下有同学开始叫场。
张建成就是干咳,“好,好,我说重点。重点就是——他王家从高一的时候就开始暗恋我们的班……”他刚说到这却不妨王家一把拽过他身子,一只手就捂上他的嘴,那个“花”字愣是没说出来。
“咦!”
“吁!”
众人都听出来他想说什么了,可细一想,貌似这个理由还过得去――暗恋,激动,怕喝醉出丑,嗯,这剧编的好哇,只是,事实会不会就是如此呢?
众人的目光又都看向段晓倩。
谁成想这个时候段晓倩反而镇定下来,似乎就她没听出张建成话里的意思,环视一周后嫣然一笑,“好,算你王家过关,你俩也别得意,还有迟到这一说呢?”
王家一听当即就松了一口气,抱拳示意,终于坐了下来。至于迟到,张建成你丫若不是进门就来那么一嗓子,哥们会这么被动?没听说哪家同学聚会开场会是这样的节奏!不批你批谁。
王家开始过河抽梯,不管张建成死活。
不想张建成也不惧,直接说道,“诸位哥哥姐姐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在坐的都仔细看看,恐怕只有我俩家住护城河以外吧。我西张虽然在别处眼里也勉强算是城里人,可比起在坐的真正的城里人是有差距的,这个差距甚至可以量化――至少差出十里地,尔等墙内我墙外。最关键的是我俩出门打车都比不上在坐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