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魏丰家返回的江左正好听到了这段对话,听出了孙母的弦外之音,刚欲开口,却听到孙德胜的呵斥声。
“劝什么劝,你这娘们家家的,少在这里聒噪。
灵儿那么好的姑娘,却被他们给绑走了。
那是老子早就认定的儿媳妇。
这帮蛀虫,早就该死了。
如果老子有能力,早就将他们给活剐了。”
江左听到这,也是感慨万千,孙家一家待自己兄妹二人不薄,也不是不识好的人,在独子孙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的情况下,孙德胜还能说出这种话,江左真的很感激了。
“叔,不怪婶,婶这么说,我能理解。这事怪我们兄妹,连累了阿全。”
看着此时此刻,还在担心着灵儿的孙全。灵儿在孙全内心的地位,不言而喻,但是要是想护住自己想护的人,孙全不行,自己也还不行,一定要变强,一定要!
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江左,孙全连忙喊道:“左哥,你回来了,灵儿她......”
“我刚从魏丰家回来,家里找遍了,没人。”
如果妹妹江灵儿出现了意外,那么江左这辈子都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左哥,听说城外林子里有一个废弃的小宅子,魏丰可能会把人藏在那里。”
孙全说的那处林子,江左知道。
那里本来是住着一户猎户的,只是后来世道乱了,举家便搬到了城内,那处小宅子也就废弃了。
“好,我这就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孙全就想挣扎着起身。
孙母看见孙全这样还想着江灵儿,气急了:“你都这样了,去什么去,轮不到你去!”
看到孙母这样,江左微微欠身,说道“婶,对不住了,我一定会给阿全一个交代的。”
说完,就转身离去。
看着头也不回的江左,孙德胜呵斥道:“一个妇道人家,天天就知道乱说。”
孙母颇为委屈的说道:“我又没说错,你看见儿子这样,你不心疼么,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呀。”
孙德胜头疼的摇了摇头。
“江左现在开始习武了,并且这孩子的心性坚定,有主见,以他的能力,未来未必不能闯出一条路来。
事已至此,你说这番话只会得罪人,不如说一些好听的,让他念个好。
算了,和你说不清楚。”
······
江左回到家中,取出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
这是一种名叫铁木树打造的兵器,铁木树坚硬如铁,故得其名。
因为可以大面积种植,物美价廉,铁木树枝干打造的兵器,很受欢迎。
江左没有合适的兵器,手上也不富裕,就买了这根铁木棍。
离开以后,江左直奔林子跑去。
当找到宅子的时候,发现院门紧闭。
院子里传出泼皮喝酒抱怨的声音。
“让咱们兄弟几个在这个破林子里守着,他们在城里吃香的,凭啥呀。”
说完又拿起酒瓶准备喝酒,酒还没到嘴里,就听到呼啸声,刚想转头看去,顿时眼前一黑,被一棍子打在脑袋之上,晕倒在地。
痦子看到江左以后,结巴地喊着:“江,江......”
江左懒得和这几人废话,一人一棒子,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所有人。
江左一棒子将铜锁敲碎,一脚将房门给踢开。
看见有三四个少女蜷缩在角落,但是并没有发现江灵儿的身影,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坏了。难不成,人被送走了?”
江左刚刚准备离去,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正是魏丰。
江左刚想出去,却是听到了魏丰的带着酒气的话。
“闫进老哥,等解决了那小子以后,弟弟我,再请你去好好享受一番。
吹拉弹唱,把该有的项目,全都给你安排上。保证把你安排的舒舒服服的。弟弟我的安危可就全靠你了。嗝。”
院子内的江左听了以后,内心想道。
看来这个闫进,应该是魏丰请来的帮手。
“老哥呀,这就是剩下的几个少女的藏身地。”
闫进,正是魏丰从侯管家处请来的帮手,不同于魏丰手下的几个泼皮,他是个练家子,这次请他过来,就是为了解决江左这个麻烦。
拿了钱以后,东躲西藏的,不是他想要的。
他还是喜欢,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被喊做闫进的人,也是没把江左放在眼里。
“包给我了,一个练拳脚功夫没几天的小子罢了。
你闫哥我,可是练了十多年的拳脚功夫。
岂是那小子能比的?”
听着闫进的豪言壮语,不懂其中门道的魏丰,也觉得有点放心了。
人家练了十多年了,还能不抵江左这个半大小子?
浑身酒气的魏丰立马笑呵呵的回道。
“有闫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没有弄清出闫进的实力,江左没有贸然的出去,反而是蹲下身子,埋伏在了院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