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光彪恍惚了，“对啊，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了”

“你也不记得我和你在这见过面了，对吧”

“对......”

“那你在干什么？”

“我在喝酒，看着街景发呆”

“好，很好，从下个响指开始，十秒钟之后，你会到前台去埋单，一杯‘海风’，一杯‘白罐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好”男人打响了响指，离开了光彪的视线

十秒后

光彪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空酒杯，他忽然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

“连六环魂帝也会被你的魂技控制吗？”方句雨坐在驾驶位上看着一旁已经脱下外套的男人，看着他把身上的窃听器拿下来

风曲明一边拿下眼镜一边回答她，“只是有影响力而已”

“可是你才四环而已”

“现在比较安全”

“什么意思？”和他相处的这两天，方句雨也习惯了他那种不问起就不会多讲一个字的性子

“人处在安全情况下戒备心不强，更容易被影响”风曲明的回答如同书面汇报那样简洁

方句雨很难把现在的风曲明和刚刚同光彪谈笑风声的他统一起来，她看着风曲明的侧脸，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到嫌弃或者不满的痕迹

但是风曲明的脸旁一如往常地淡默，平静，仔细一想，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不论是面对谁，领导也好，同事也好，他一直都是那样礼貌而冷漠的样子

“怎么了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方句雨，用他那双平静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她

“没什么”方句雨决定不去管那些有的没的，“只是觉得你的魂技很稀奇”

“嗯”他应和了一声

两人沉默了下来，只是看着车窗外偶尔来往的汽车

“其实这不是我原本的魂技”风曲明少有地主动说话，“只是在三环的时候出了一点事情”

“在灵境吗？”方句雨问，大部分关于人口中的“一些事情”都和灵境脱不开关系

“是”风曲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你能确定光彪说的话是真话吗？”话题终于被方句雨拉回在了工作上，其实她也不常和同事聊私事

“至少他认为他说得是真的，但是他是否真的与这件事没关系，很难判断”

“或许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卷入那件事了对吗？”

“是这个意思”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说，线索似乎是中断了吧”

“可以这么说，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了”

“这样吗”方句雨不由得叹了口气，发动引擎，决定还是把情况汇报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