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秦皓羽营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吼声。
“管将军,你的人在做什么?”御无恨烦躁地看向了管鹰。
“末将现在就派人去查看!”管鹰也正纳闷着,心中暗想,“这声音从傍晚一直吼到现在,我还以为是哪支部队在搞特训。”
“你这音波功是不是假的啊,为何我三人吼了半晌,都没能把这块石头吼裂。”杨沧水声音沙哑地说道。
“太离谱了!这玩意真有用吗?。”秦皓羽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这不对呀,楚临河没必要整天带着一个假的秘籍,可是我们三人又的确是按照书上的练法来练的,那这石头怎么纹丝不动。”韩长楼皱着眉头嘀咕了起来。
“秦军侯,你们在干什么?”管鹰派的人走到了秦皓羽的帐前。
“我三人在唱戏。”杨沧水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唱戏?”来人疑惑地问道。
“哎,正是,这离家万里,思乡心切,唱点家乡的戏聊以自慰。”
说着杨沧水便哼了起来,“祖籍御家双阳城,杏花村中有家园~”
韩长楼连忙接口道,“姐弟姻缘啊,他生了变!”
“为何刚才听到的声音极大?”来人又问道。
“那是另一折戏,我三人刚唱完,现在又换了一出。”秦皓羽连忙答道。
“哦,是这样啊,我去给管将军复命。”来人说着便离开了。
“唱戏?在这准备攻城的紧要关头,你的手下可真是好兴致呐!”御无恨冷笑了一声,对着管鹰说道。
原来,御无恨击败了邕城南部的楚军,断定短时间内楚军再无增援邕城的可能,于是便决定召集军队攻打邕城。
御无恨眉头紧皱地盯着地图,“邕城易守难攻,里面至少有三万楚军和足够其支撑一年的粮草;我们这边管将军有六万人,魏、林二位将军各有三万人,我来的时候带了两万人,我军当前共有十四万人!如何攻城,诸位将军可有良策?”
林熊首先开口了,“应该将十四万大军全部集结在一个方向,我们就可以以人数优势不停地对一处地方发动进攻,这样一来楚军必然耗不过我们,只要一处城破,我军便可直捣黄龙,一举将其拿下。”
坐在御无恨旁边的御无伤反驳道,“如此一来,楚军必然会死守我军进攻的方向,三万楚军可不是个小数目,我军即使拿下了邕城,伤亡也会极大!”
魏豹指着地图说道,“不如兵分四路,同时进攻,但三处为佯攻,可以分散楚军的注意力,这样我军主力面对的压力便会减小,如此一来便可顺利将邕城攻下。”
“那谁来做主力部队呢?”御无伤看向了四周。
营帐内的诸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答话。
“哼!一群饭桶!”御无伤心中怒骂道。
御无恨看着地图咳嗽了一声,然后开始下达军令,“各部将其总兵力的三分之一抽调出来。三日之后,由张虎,刘龙领着主力部队从邕城南门攻城,本帅亲自督战。管鹰负责东门、林熊负责西门、魏豹负责北门,等主力发动进攻后,你三人便从其余三面同时攻城!”
“末将得令!”
御无恨又看向了管鹰,然后对他说道,“若敌军城破,必然要从东面逃回楚州,你部人马较多,除一部分攻城外,其余人马可沿路设伏,务必将楚军逃兵拿下!”
“末将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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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羽三人自从得了音波功后,逢空便要试一下,但是奈何第一招穿云裂石都学不会,于是只好放下了音波功,开始了日常的训练。
一开始的时候,秦皓羽根本完不成杨沧水交给他的任务,经常把杨沧水急得暴跳如雷,韩长楼却总是说,皓羽还小,应该慢慢来。
每当听到韩长楼说此话,杨沧水就大骂道,“慢慢来,慢慢来,等老夫死了,这小子还不学会功夫!”
就这样在韩长楼和杨沧水的吵闹中,秦皓羽每日挥剑的次数也在增长,渐渐地能达到杨沧水定下的目标了。
因为过几日便要攻邕城,没机会训练,于是这天三人一直练到了晚上才准备回去,秦皓羽说他要方便一下,杨沧水摆摆手让他方便完赶紧回来,于是秦皓羽便跳入了草丛中。
“啊~”
听到秦皓羽突然传来的吼声,韩长楼和杨沧水都吓了一跳,两人不禁暗想,“这小子魔怔了吧,尿尿的时候还在练音波功?”
“你们看,我练成穿云裂石了!哈哈哈!”秦皓羽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捏着一个晕过去的菜花蛇。
韩长楼和杨沧水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虽然嘴上恭喜着秦皓羽,但两人心里都在想,“也有可能是你声音太大,把它吓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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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城守将刀疤脸听闻两支楚军大败的消息,顿时心如死灰,瘫坐在了椅子上,良久没有说话。
楚临河叹了口气,“这不是御无伤能干出来的,御无恨甚至御无恙都有可能参与了这次行动,他们已经把注意力从东边挪到了南边。”
刀疤脸神色黯淡地说道,“殿下,不出几天,御军肯定会攻城,我们这点兵力是守不住的,到时候如何是好。”
楚临河摆了摆手,“我已经给父王送去了消息,如果我们能坚守十日,新的援军必定就会从南边赶来,到时候御军肯定会放弃围城;如果我们实在顶不住御军的进攻,便从东边突围,然后南下去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