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没有生命的疑问抛在脑后,刍狗俯下身捧起溪水,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没有臭味,溪水看上去也很澄澈,但是,没有鱼,也没有其它的动物,虾,蟹,或是一些苔藓之类的。
察觉到不对劲,刍狗再一次起身确认,没有错,目前为止没有除了树木和青草之外的生命存在,没有鸟鸣,没有虫语。
在左思右想后,刍狗将手伸进溪水,用皮肤凝神感知着水流,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正常的水流的流动,感觉并不是伪装成水流的其它液体,将水袋里的最后一口水喝下,再将几个水袋都装满溪水,只留下一个水袋,防止水真的有问题,污染了水袋后还能剩下一个正常使用。刍狗做完这一切后起身,穿过了溪流向前。
并没有太过紧绷,但是还是将刀从手环里取出,往前走了一会后,还是没有生命,回头看了眼来时的路,脚印还在,权衡之下,刍狗甩刀砍向树皮,砍出一个深深的口子,里面绿白色的枝叶流出,小心翼翼地观察取样,用刀蘸取了一点,放到青草上,没有出现腐蚀。但刍狗还是不敢确认这汁液就一定没有毒性。
不去闻也不去触摸,刍狗看到汁液是正常的颜色后继续赶路,不是植物领域的专家,更是判断不出这些树木是否有毒性,刍狗谨慎地对待。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新鲜感已经消耗殆尽,刍狗坐下开始吃干粮,不知道这样的路途还要持续多久,从一处地方来到另一处地方,但是这二者有本质上的相同,都是一样的单调。
吃完干粮,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之际,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迅速举刀警惕,看着这黑影渐行渐远,犹豫了一下,刍狗选择跟上去。
在浓密的树荫的遮蔽下,同时对方还在高速移动,刍狗看不清对方的身形,追了一小会后,二者的距离渐渐拉远,就在刍狗不知该不该继续追击时。那道黑影停了下来,刍狗追上后,大声喊道:“你好啊!我没有恶意!”
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一个戴着兜帽,披着黑色大衣的人,回想起曾经的刺杀,刍狗不敢有丝毫松懈,盯着对方等待对方开口。
摘下兜帽,眼前是一张苍老的面孔,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刍狗,开口道:“你是怎么来到这的?你是那种一个势力也不加入的蠢货吗?”愣了一下,刍狗回复道:“我确实一个势力都没加入。”
白了刍狗一眼,老人说道:“呆在这别动,我这边的狩猎还没完成,过会再来找你,像你这种毛头小子净会给别人添乱。”
在老人离去后,刍狗悄悄割破了自己的手,没有让血继续流出,只是维持着伤口,不愈合。等了片刻,老人折返回来,面无表情地对刍狗说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