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之间,刍狗并没有吃下多少多少食物,却确确实实地喝下了一杯酒水,看着对面怀抱女人的布扎,刍狗感觉自己的身体燥热。
假装看了眼时间,布扎压下心间的躁动,笑着说道:“诶呀诶呀!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啊!和刍狗先生交谈太容易忘记时间了!这真是一顿美好的晚餐啊!刍狗先生,我们一同歇息吧!”等刍狗笑着回应完,布扎拉着身边的女仆就走,还没走远只是离开了刍狗的视线,布扎就将女仆按在了墙上,激烈地相吻,在宽衣解带之时,想到刍狗同样喝下了酒,布扎邪笑一声,紧紧抱住了女仆。
没有听到布扎低俗的话语和女仆的娇喘,刍狗被女仆领着走回自己的房间,这时刍狗已然感觉到不对劲了,小腹这块火热,似有火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意识已开始模糊,呼吸急促了起来喉咙干渴。刍狗快速走进了房间,从手环里取出水袋大口喝着。没注意到两个女仆同样也走了进来,刍狗只想跳进浴缸冷静冷静。
待到一点嫩滑抚上刍狗的小腹,刍狗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叫女仆退去,已经有点迟了,两具柔软的躯体就在身旁,闻着散发出的幽香,刍狗快丧失理智了。
一把推开女仆,刍狗冲进了浴室,关上房门,开始放水,刍狗的大脑已不支持他想太多,但他知道这是一场阴谋,更是一场交易,如果他真的在这里越过了那条线,那么他一定会与布扎扯上关系。这是卑劣的绑定。
理智渐去而身体在变得火热,身体渐软而某一处却变得坚硬。刍狗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丧失。知道这是下了春药,刍狗咬紧牙关跳入水中,冰凉的水流安抚着他,让他清醒了几分,却也让他更加渴望娇柔的肉身。
浴室的门没法锁上,两个女仆走了进来,看着刍狗窘迫的模样,二人早已明白一切,极富有经验的二人露出理解的笑容走上前,准备完成布扎老爷派给他们的任务。
二人紧贴着刍狗的身体,离理智的完全丧失就差一步,趁着这根弦还没有崩断,刍狗冲出了浴室,跑出了房间。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的狼狈,刍狗咬咬牙,打碎了身边装饰的瓷器,拿起一块碎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臂,以求片刻的平静,而两位女仆已走到了房门口,即将推开大门来到走廊……
夜晚没有星辰和月亮,只有大地上的火把燃着,火光闪烁着,飘动着,时暗时明,工人们将钉子扎进木材,挥动锤子,钉子逐渐深入发出吱呀的响声,最终钉进去。沙漠里的夜晚是火热的,夜还很漫长,工人们流着汗,不停歇地劳作着,俯下身,钉进一个又一个钉子。
于火焰在闪着,暗明交错之间,那工人手中的锤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钉尾,钉子颤抖着,发出吱呀声,渐渐,钉子越钉越深,锤子也越锤越快,在留下几点零星的颤的余韵和工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