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刍狗看到了许多的劳工,赤裸着着上身,汗水从他们身上滴下,走过的路有了一条清晰的水痕。沉默着,他们埋着头在做自己的事,刍狗从他们身旁走过,没有人搭理。
离沙堡越来越近了,刍狗终于看清了这个沙堡,明明是沙子,石头,木头所制,却有着华丽的装饰,丝绸挂在墙上随风飘动,砖头上刻着复杂的花纹。
来到门口,守卫冷漠地询问道:“是什么人,有没有通商许可证?”“没有,我第一次来这里。”于是刍狗与守卫僵持着,四目相对,十几秒过去,就在刍狗打算绕道不走沙堡之时,一道声音传来。“诶诶!小张!怎么和客人说话的?来者皆是客啊!”
一个脸上堆着笑,身材矮小且肥胖的男人从沙堡里走了出来。“您就是刍狗,刍先生吗?”“我是刍狗。”“诶呀呀呀,我等您好久了啊,请进请进!”守卫低下了头放刍狗进门,矮小男人还在絮絮叨叨“小张啊小张!以后不要这么凶了!这样对贵客合适吗?”
说完,脸上重新挤出笑脸,领着刍狗往里进。矮小男人自我介绍道“我是这个沙堡的主人,您可以叫我布扎,我做的是一些买卖,各种各样的买卖!不提这个了,老早就听说您了,从最低城到这有一段路程呢,您现在好好休息一番吧!”
走进沙堡后才发现,里面比外面显得更加奢华,沙堡里随处可见绿色的植株,还有壁画与雕塑靠墙摆放,再往前走,中间有个露天大水池,水池边长着几株牧豆树,还有鲜花在草地上盛开。
领着刍狗上楼,来到三楼,亲自为刍狗开房门,布扎对刍狗说:“刍狗先生,要是有什么需求您尽管告诉这的仆从!晚上我要为您办一场欢迎晚宴,届时有人会来通知您的,现在就请您好好放松一下吧!”
走进房间,刍狗从窗户往外看,工人们还在劳动,密密麻麻的人头,天上没有太阳,但温度还是很高,从天上来的光线照在他们身上,经过汗珠的折射,亮闪闪的晃眼。
脱下衣服走进浴室,里面有一个女人低着头颅跪在水池旁。涨红了脸,刍狗捂住自己的身子,大声喊道:“你这是在干嘛啊!”“贵客好,我是来服侍您沐浴的。”自始至终没有抬起头,女人跪着说道。刍狗扯来一条毛巾围在腰间,指着门口说道:“不需要!你赶紧出去吧,我不需要别人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纹丝不动地跪着,女人开口道:“贵客,布扎老爷吩咐我,一定要让您好好休息。”“都说了不需要,你出去等着就好!”一动不动,平静地仿若雕像。刍狗无奈地打算离开,却听到身后女人开口:“贵客,布扎老爷说了,一定要好好服侍您,要不就责骂我。”
烦躁地挠了挠头,刍狗无奈说道:“我向他说明就是了,保证不责骂你。”沉默着,女人没有起身。在脑海里做了激烈的斗争,最终5天没有洗过澡的身上的胶粘感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刍狗自暴自弃地走进浴池,开口道:“我就这么洗,你背对着我,对外我会说你已经帮我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