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叫冤道:
“妈,你可真能瞎想,我才多大,人家陈老板多大?
有您这样的亲妈么,这样造亲儿子的谣啊!
我不是您亲儿子???
这谣言要传出去,这四合院莪还呆不呆?我还去不去文工团了?
我天天跟你一起上下班,白天在单位,晚上在家,您觉得呢?”
母亲苗翠也觉得刚刚有点想岔了,嘴倔道:
“人家不是主动找来了吗?我就提醒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知道么?你二哥那么混账,都不敢在外面乱来。”
王和平砸吧砸吧嘴,果断闭嘴了。
……
洗洗弄弄上了床。
王援朝道:
“哥,跟你说个事。”
王和平道:
“说。”
“如果那个陈老板找你,你别承认什么,也别否认什么,反正就什么事往我身上推就行。”
王和平骨碌一下掉了个头,跟王援朝脑袋凑了一块:
“你们什么时候搞一块了?什么滋味?爽不爽?”
王援朝抹了一把脸,法克,二哥的口水都喷到他脸颊了。
“她儿子拍我脑袋,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你可别跟着咱妈瞎起哄。”
王和平揶揄道:
“可陈老板对你确实不一样啊,我这么板正,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说明什么?说明她心有所属!”
王援朝不想跟他八卦,道:
“你想不想我帮你参谋了?你想不想我托人帮你找房子了?”
王和平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失望道:
“你还真能帮我找房子啊?”
王援朝将枕头丢到另一头,道:
“试试又不会损失什么。睡觉了!”
……
第二天,是周日。
王胜胸有成竹的前往医院,参加周末学习班。
那些羞煞人的话都变成了文字,他感觉这样就很好,早该如此啊,母亲每天的叮咛,实在难受。
三弟和那个陈老板,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吗,母亲都会胡乱联想。
王利则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阎家兄弟俩又出了门,去彩排了。
她有点看不惯对门对面阎解娣的嘲讽嘴脸,又不是她去参加全运会彩排活动!她不是跟自己一样没资格么?!
这种活动,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惜她太小,没资格。
二哥在睡觉,三哥则去曹老师家还吉他了。
话说三哥上班后,基本就没看他再弹吉他了,还了也好。
她一边帮母亲拧床单,一边如是想到。
中午,王胜回到四合院,骄傲的跟母亲说,他已经把信亲手交给了黄玲。
惹来母亲的一个白眼。
苗翠敢打赌,他绝对放在黄玲的座位上,不得了了!
早上去那么早,哼哼。
不过老大也是单纯,单纯到有点傻,就算她想叫老二帮他撮合,老二也不认识黄玲啊!
她只是寻思,三儿子最不对劲,但也不好再细问,就像昨晚老三说的,哪有亲妈带头造自己儿子谣的?
她决定下午就去前门大街扯布,毕竟说了要感谢人家陈老板的,说话得算话。
老大不出意外,应该今年能结婚的。毕竟人家黄玲都跟他一起去逛动物园了,是吧?
遗憾的是,苗翠压根没见着人家私方经理陈老板。
即便苗翠上了二楼,买了一些精品布料,又怎么样?
大周末的,陈雪茹晚上还要加班,在家歇着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