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音盯着敞开的窗户,眉头一皱,“瞧,张若水又在生事。”
江九黎望过去,看到课桌被涂满了浆糊,出自张若水之手。
这一行人从鬼鬼祟祟到明目张胆,也是她意料之中的。
都没什么脑子。
江九黎牵唇冷笑:“她若哪天不捣乱就奇了怪了。”
宋莺音道:“张若水的父亲是师长,娶了几房姨太太,都被她赶走了。”
“张若水是嫡出?”
“嗯,最后一房姨太太下场极其凄惨,是张若水投毒害死的,因此她仗势在学校飞扬跋扈,没人敢和她对着干,大多避而远之。”
江九黎重复道:“投毒?”
宋莺音点点头,“福寿膏服用过量,那六姨太原先就有烟瘾,张若水的父亲便没有深究,后来就传说是张若水下的黑手。”
江九黎笑涡深深,“进去会会她们。”
说罢,两人进了教室。
一眼睇见张若水脖子上绕着的珍珠项链,江九黎认得,是顾舒乐的。
虽然顾舒乐不是个好东西,这珍珠项链却是舅舅没日没夜守着铺子换来的,肯定不能让张若水占了便宜。
张若水见她目光如炬,讥讽道:“穷家子气的,没见过珍珠?”
江九黎双眸微眯,“没见过,你靠近些,让我仔细看看。”
张若水面露得意之色,“山鸡就是山鸡,做不得凤凰,你们知道么?江九黎觍着脸去勾引少帅呢!”
“就她?”
“少帅是何等人物,才不会被她迷惑。”
“若水,林老师有什么好,我看你将少帅拿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