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鬼使神差地没有……
甚至是颇为享受这主动送上门来的柔软。
唇齿相依,水光淋漓。
清清白白的两个人坐实了暧昧关系。
刺猬是妖精,傅其琛眉眼堆笑。
“贱人!”江从屿气急败坏,冲上来分开两人,为自己的妹妹呐喊。
江淮黎泪珠儿打转,泫然欲泣,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动容。
“没错,我就是贱人,那又怎么样?用你们江家惯用的法子关禁闭?”
江九黎半脱下衣裳,裸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不如让大家都开开眼界,我这江四姐在江公馆过的好日子。”
众人唏嘘,指指点点。
江崇左脸色铁青,拨开人群,“胡闹,成何体统!”
“爸爸。”江九黎穿好衣服,叫他。
好似一道寒流来袭,江崇左莫名心虚。
“三姐的生日,怎么能少了我?”
“女精神上受了打击,各位看笑话了。”江崇左挥手,“来人,带四姐服药休息。”
江九黎听到了全天下最滑稽的事情,说她拖油瓶,抽大烟,现在又是失心疯?
终于忍不住要杀人灭口,多合理的解释!她不卑不亢,唇边笑意更深了。
画面活色生香,放荡不已。
傅其琛清俊的脸上掠过短暂错愕,这样的场合,他应该注意形象,推开她,斥责她无礼。
随意抛弃,传出去又会让人感受到江公馆的酷烈,对江崇左的官声和面子都不利。
最终顺水推舟,找寻了流连烟馆的理由,任江九黎自生自灭,还令世人觉得他江崇左不过是仁至义尽罢了。
“我回来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