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诚实地摇摇头。

老妇人笑笑：“呵呵。事实上，他们认为一个女人对小孩更有亲和力，特别是中年女人……”

“再容我打断一下，‘他们’是谁？”

老妇人停顿了一下：“‘他们’就是让你来这里的人，将来你会有时间了解的。‘他们’认为不应该让我现在告诉你。”

“好的，那么请您开始吧。”

“不，其实这次谈话已经结束了。”

“啊？为什么？”秦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也很僵硬。

“依你的智商，实则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

“您看人很准。”秦焰收起了他刚刚惊讶的表情。

“那么，请你解释一下。”老妇人保持着她双手抵在胸前的动作。

秦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刚才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再走过来的动作很不自然，特别是您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动作，所以我猜到您并没有准备问我什么或发表什么，因此我也很配合地先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场谈话本来就应该是我来问问题吧。”

“完全正确。这再次证明了：你很聪明。”后一句话似乎并不是对秦焰说的。”

“我还想问个问题……”

“请说。”

“真的所有人在12岁生日都要来见你吗？”

“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是的。”

“为什么？”

“我想你应该有答案，‘他们’规定的，这是一种习俗。”

“我们这种人来见你只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指明方向’吗？”

“当然不是……不完全是。我确实会给一些人人生的建议，但这不是根本目的。”

“那我可以知道根本目的吗？”

“不可以。”老妇人用很温和的语气说着很果断的话。

“好的。”秦焰感到很无聊，但还是决定保持礼貌，“我的问题问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等一下。”这一次停顿了更长的时间，秦焰感到更无聊了，他盯着老妇人，而后者一动不动看着前方。

一段长时间的寂静后，老妇人突然说：“跟我来！”

秦焰吓了一跳。老妇人转过身，在白墙上寻找了一番，最后在秦焰的左侧打开了一扇门。秦焰这才发现这周围的白墙其实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来吧，智者已经选中你了。”老妇人挥了一下手，让秦焰过来。

秦焰感到自己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到那扇门口。

“智者？难道你不是智者？”

“哈哈，看来这还是骗过了你。”老妇人指了指耳朵，秦焰这才发现她的耳朵上还戴着一副耳机。

“智者选中了你，就意味着你将要去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与你原来的生活完全切断，你再也回不去了。不过，你没有反悔的机会，来吧。”

“所以这就是根本目的是吗？”

“是的。”

“我要去干什么？”

“你会知道的。”

这就是母亲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吗？不过，他确实再也没有回去过，他有点想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和那片麦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