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啊。”
“是呀,宛国史上更古未有啊。”
“还是王上贤德。”
“既顺天应时,此时就应该一鼓作气,攻下北都。”
“是呀。俗话说,天予弗取,时至不行,会反受殃咎啊。都到了北都门口,哪有不入的道理!”
“然,宛国自古以德立威于众国,如今已是莫须有地起兵征讨,现下却要巧取豪夺,岂不是平白落人口实,遗臭万年嘛。”
“哎!这是说的什么话!如今三战三捷,你这话难道是说王上残暴失德!”
“不敢不敢,但若是继续恋战,这咄咄逼人的架势难免不会被世人误解,更何况近年收成并不理想,再拖延,恐军粮军备补给不足啊。”
“对啊,最初起兵也是因我们追杀邯王,怕他报复,为了自保,如今却要征伐扩土,难免也会让宛国周边诸国不安,说不定会引来不必要的战事啊。还是就此收手议和的好,大不了让北国多交些贡银。”
“北国之地苦寒,能指望他们交多少贡银,更何况北国蛮夷之人生性好狠爱斗,就算这次放过他们,也难保他们翅膀硬了不会继续骚扰边境。”
“是啊,不如趁机收服他们,徐徐教化,不仅可以扩充版图,更可助力我王成天下共主啊。”
“你都说他们北国人乃好狠爱斗的蛮夷之人,怎可任你徐徐教化,就不怕调服不成反受其殃嘛。”
“你!你......”
眼见外面的争讨声越来越激烈,张内侍从御书房内出来道:“王上口谕,请诸位臣卿先行退下。”
众人争论着听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