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出藏在鞋里的翠绿药剂,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把药剂涂抹在黑貂的伤口上。
黑貂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但随着药剂的涂抹,它的身体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
伤口渐渐止住了血,原本苍白的毛发又恢复了些许光泽。
“老汉出品,必属精品。”
狗蛋温柔地抱起黑貂把它放到了肩上,他缓缓地走向还没死透的严生桦。
严生桦还躺在血泊之中,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他用怨毒的眼神看着狗蛋,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别以为你还能活着,我只是比你先走一步,你早晚会毒发生亡。”声音中充满了怨恨。
狗蛋当着严生桦的面,脸色未变,然后掏出翠绿药剂涂抹在伤口和毒素蔓延的地方。
严生桦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睁睁看着翠绿药剂在狗蛋的伤口上化开,皮肤开始腐烂,接着重新生长,肉芽迅速地填补了伤口,整个过程虽然奇痒无比,但狗蛋却紧盯着严生桦,一声不吭。
完好如初狗蛋对着严生桦说:“好了,你可以死了。”
此情此景,严生桦怒火攻心,一命呜呼。
大黄狗一直围着狗蛋转悠,它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用爪子轻轻地拍打,然后用它那充满疑惑的眼神盯着狗蛋,狗蛋好奇的问:“你在这里,那杨狗娃呢?”
突然大黄狗发出了两声响亮的吠叫,然后它开始走路,但是每走一步都会回头看一眼。狗蛋没有犹豫,立刻紧跟在大黄狗的后面,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过了一会儿,大黄狗带着狗蛋来到了一棵大树下。这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奇怪,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发现这棵树有点奇怪。
四周环境被浓郁的绿意所包围,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在这其中,唯独这棵大树上的叶子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变得枯黄干燥。几片枯黄的叶子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摇晃晃,宛如风中残烛,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在这棵枯树下方,厚厚的一层枯黄落叶铺满了地面。大黄狗跑到枯叶下,它用力的伸出前爪,刨了刨地上的落叶。它从落叶堆中翻出一个面容憔悴,宛如枯槁的活人。
这个人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双眼紧闭。他的嘴里不断地发出低沉的呼声:“饿”
大黄狗低头轻声哀鸣,狗蛋心头一紧,赶忙跑了过去,到了那棵树下却感到了违和感。此时狗蛋看到那人神似杨狗娃,或者说他就是杨狗娃。
“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