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一声轻响,甲虫被弹开了。狗蛋愣了一下,他本以为经过寒石磨砺的匕首会如同利剑一般,轻易就能刺穿甲虫的外壳,但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他定了定神,再次瞄准那只甲虫,这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气,但结果依然相同,匕首再次被弹开。
这种甲虫似乎也激起了它的怒气,结果他们便又进行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激烈战斗。最初,狗蛋还试图保护自己的脸部,然而他很快发现这样的做法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很多招式都无法正常发挥出来。
因此,他下定决心不再局限于这种保守的战术,而是要倾尽全力与眼前的甲虫展开殊死搏斗。毫不令人意外的是,他在这次战斗中再次遭受了重创,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好不狼狈。最终,那只甲虫也难逃一死,成为佩吉的零食。
狗蛋踏进屋子的那一刻,老汉已经准备好药膏,熟练地为他清理伤口。随着老汉的手在狗蛋的伤口上抹过,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让狗蛋忍不住想要去挠。
接下来狗蛋走到寒石旁,开始用那块闪烁着蓝光的“寒石”磨砺他的匕首。虽然刚刚的战斗让他有些疲惫,却丝毫没有怠慢。
他把匕首贴在寒石上,开始以与之前相同的节奏和力度来回推动。随着他的每一次推动,匕首与寒石之间再次发出那低沉而有节奏的“沙沙”声。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显得那么认真,那么专注。
虽然他也不知道要磨多久,怎么才算磨好,但是经过一番磨砺,匕首再次焕发出银白色的光泽,而狗蛋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二天,依旧“砰”的一声简陋的木门被打开,接下来又是挑选环节。又一只倒霉的甲虫飞到面前他面前,狗蛋不由分说又和甲虫扭打起来。然后鼻青脸肿地回家,抹药接着磨刀。
第三天,开门,找倒霉虫,负伤回家,抹药,磨刀。
第四天,开门,找倒霉虫,负伤回家,抹药,这次磨刀有了些许变化,狗蛋开始探索适合自己的锋刃度。
第五天,开门,找倒霉虫,这次的打斗狗蛋开始能跟上甲虫的节奏,甲虫不再出现残影,负伤回家,抹药,磨刀。
第六天,开门,这次是倒霉的是狗蛋,被三只甲虫围攻,负伤回家,抹药,磨刀。
第七天,门缓缓被打开,无他昨晚狗蛋回家被老汉揍了一顿叫他开门小声点。
“垃圾甲虫,今天轮到哪一只出来赴死,你狗爷爷在此等候。”
狗蛋站在门外,对着空无一物的树林大声叫嚣。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跑到一棵树下守株待兔。
一只甲虫张开翅膀正要起飞,狗蛋厉声呵斥:“就你了!”
说罢,他犹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那只甲虫。手中的匕首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挥都带有强烈的破空之声。狗蛋的速度快得惊人,与甲虫的速度几乎不相上下,他紧紧盯着甲虫,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刀锋交错,打得有来有回,突然另一只甲虫从后偷袭。
“卧槽,搞偷袭。”
狗蛋心中一惊,但反应却异常迅速。他身形一侧,避开了背后甲虫的突袭,同时手中的匕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挥出,直接刺向正面的甲虫。
“嗤——”匕首精准地刺入甲虫的外壳,瞬间在外壳上留下一道白痕。
“切,二打一真不要脸。”狗蛋嘲讽道,同时身形如电躲闪着。
“佩吉!”他大喊一声,佩吉跳了出来吃掉了其中一只甲虫,然后屁颠屁颠地围着狗蛋转悠。
此时树上的被惊醒的甲虫越来越多,从几只到几十只,最后数不胜数。
狗蛋的脸色逐渐凝重,他深知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甲虫们犹如一片黑色的洪流,铺天盖地地冲向狗蛋。
佩奇哼哧了一声,火焰从两个鼻孔喷出,将所有的甲虫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