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7.26
五月的槐花香贴满眼前的土地,踩着它就像是一幅油画般让人望之流连忘返。现如今,油画这么贵,你别说,太费钱了。画了一地的小花,花蕊跌得到处都是,散在各地,连风都吹不散,雨过无痕,独留一地的花蕊香气。国中的大门紧闭,你对我视而不见,眼光仍然放在那一地的小花上。
你在一旁嘲笑我的无奈,我却只能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人生站点,凉风吹过,又是一地的落花香气,遥遥看去,国中大门已经生锈,风里雨里,一念即锈成。托着干瘪的躯干,我们虽然有使不完的力气,但你眼里眉梢笑意尽显。我迷迷瞪瞪走向你,你。走起路来,腰间像是扯进了一根橡皮筋,韧性大而悠长。顺藤摸瓜,身躯更是干瘪,活成了沙漠里的仙人掌,孤零零,毫无归依感。鞋破了,300多块大洋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车走了,没有等我,可怜了我的老腰,就你那么地晾在这里,没有任何凭依。天气阴潮潮的,像极了来初潮的少年,动弹不得。长长的吆喝声由远及近,少女蹬着自行车轮,缓缓向前,痴嗔怒骂,任人待宰。
午饭没有吃,有些许饿感。白炽灯很是晃眼,像是为了彰显自行车的存在。远处行驶过来的公车不知道是不是,是。公车司机工作很是专注,我的码是灰的,他都没将我赶将下去。最近很想吃螺蛳粉,不过太穷了,没有钱。胸口的疤硌得胸前的皮肤格外疼,孩子在公车上睡得很是香甜,我在旁叉着腰,硬生生地把呼出去的气又给吸回来,一呼一吸之间就好像渡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窟窿”越来越大,扯动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如今的幡然悔悟,无措感如云海如羽,铺天盖地。脑袋的神经胀痛异常,它终于停止了游走,不再四处张扬,不然根本不敢出来见人都。彳亍在人生的别角口,我们彼此离得很近但是见不到。
西瓜半边红朝天,有瓤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