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母亲,
想起大朵儿开着的牵牛花
曾几何时我渐渐离它们而去?
沐浴着晨的气息
我想起了鸽群的声音,
那直入心底的翱翔的鸽子
透过窗户,凝望着对面的青山,
我曾幻想,曾憧憬。
当鸽群环着飞来,我竖起耳朵
听他们的歌唱
雨滴滑落屋檐,屋下无数探头的学生,捋起雨珠,洋洋洒洒。
生活流逝得让我不能察觉
像鸽群一般飞走了,飞失了
但我却永远记住了它的声音。
滑过心里的声音。
当雨水滴润屋檐,我想它似乎已滴入心里
似乎已经从中穿心而过,却未曾察觉;似乎应万世消弭,却隐忍失声
不知何时,一直重复着它,难道是悔恨、是愚笨、是无知、是无味地执著拉拽着我?还是自己的心?
她们、他们都可以掠水而过,唯独我不行,到底为什么?可以对一切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