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景山越想越气,决定回去找回自己的场子。
他耳力不错,刚走出门,便听见林岁岁屋子里传来的打斗声。
“江清!”
邢景山怒吼一声,眼中的怒火似乎可以喷射出来。
“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我让你回去你听不懂?”
被邢景山这么一吼,江清只能收回手,但她心有不甘,只觉得邢景山是被蒙蔽了双眼。
“表哥,你知道她背着你做了什么吗?”
江清指着林岁岁和宇文季,语气愤然:“我刚才看见他们亲在了一起!”
她这一句,让在场的几人都愣了一下。
特别是林岁岁,她亲一下自己夫人怎么了。
她们是在自己屋子亲的,有没有去外面,而且是江清偷看的,她都没有说什么呢。
可能嫌事情不够热闹,云雀也赶了过来。
他一来便拉着林岁岁上下检查了一番,生怕林岁岁受了什么伤。
“你——”江清指着云雀,震惊地看向几人,“你们!”
无论是宇文季还是云雀,都没有用正眼瞧江清,被无视的江清回头看向邢景山。
“表哥!她这样你还能装作没看见吗!”
邢景山的视线在林岁岁和身后两个男人的脸上回来看了几次,才重新放到江清身上。
“这些事你就别管了,父亲那里我自己会去说。”
江清对邢景山还抱有一丝幻想,可邢景山的这句话,让江清觉得五雷轰顶。
她那傲气张扬的表哥,现在看上了一个已经有家室的女子。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邢景山不耐:“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管。”
江清抹掉眼中的泪水:“好,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婶婶你在做什么。”
“赶紧去,不送。”
江清没想到自己千里迢迢来找邢景山,竟然被这么嫌弃。
她再也忍不了,愤恨地瞪了眼林岁岁,准备离开这里。
她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进来,完全是涂麟的有意为之,现在她想要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涂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院中。
江清对这个突然出现男人有些忌惮,她后退两步准备用轻功离开。
涂麟随意捡起地上的一块树枝对着江清离开的方向打去。
咚——
刚上屋顶的身子被打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清在邢家也差不多是个小姐,一直被照顾着,就算是平时练功,那些弟子或多或少会谦让她一些。
一些江湖上的人,在了解江清的身份后,也会给江清一些面子。
但在涂麟这,江清没有了任何特权,她只觉得身子一痛,半边身体便麻了起来。
要不是有内力护着,从屋上掉下来的那刻,她可能就晕了。
江清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此人的功力很强。
一个小小的寨子,为什么能有这种高手?
江清第一次为了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
听见屋外的声音,邢景天急忙出来。
看见江清躺在地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
虽然他很不想管江清,但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回去可能就真的不好和母亲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