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祖祖辈辈都是鬼修。”梁苏冷笑道:“你当内鬼,大把大把捞白道钱时,怎么不想想自己是鬼修的儿子?你现在知道是鬼修的儿子了?”
陆子放补道:“我们鬼修怎么那么倒霉,有你这样的儿子?”
成青松被二人说的哑口无言,是啊,这种事真是愧对身在监狱,等待秋后问斩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人啊。
成青松心中升起一抺愧疚,我真不是人…等等!
“我真不是内鬼啊!”
成青松急忙大喊。
“不是内鬼,这鱼信你如何解释?”陆子放直接道。
“这…这是有人陷害我。”成青松茅塞顿开,他狠狠的盯着梁苏陆子放,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离:“是了,定是你们二人放在我身上的,是你们陷害我!”
他想起了,在刚进入会场时,自己被人撞到过。
成青松恍然大明白过来,是这二人撞了自己,趁机把鱼信塞入自己口袋。
这俩人为了整死自己,是煞费苦心啊。
但同时内心也升起一股悲怆之感。
因为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辩解,在座的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每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斥了怀疑。
除了两个人,他们看向成青松的目光,与众人不一样,有着百分百的信任,无一丝的杂念,纯粹又真挚。
自然是梁苏与陆子放,毕竟没有人比他俩更清楚成青松有多冤。
这目光让成青松想吐血,差点压不住。
他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这让他内心悲愤。
面对众人的讨伐,正待成青松觉得自己难逃此劫,要饮恨于此时。
二楼传来一个声音。
“够了。”
声音不大,甚至十分的温和,但却有着另类的威严。
场面安静下来。
梁苏与陆子放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不确定,再听听。
等得良久,这个声音才又道:
“守卫,先把闹事的拿上来。”
“是。”
“呵,你完了。”陆子放对着成青松冷笑。
“欸欸?你们抓我干甚?”陆子放突然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被人一左一右架着。
“我为鬼修出过力,我为鬼修抓卧底,你们抓我干甚?”陆子放脚后跟着地,被人拖着走,划出两条线来。
梁苏此时也被人架着,好在他比较冷静,没有像陆子放一样大喊大叫,保持着一位读书人的风度,他一甩长袖,冷哼一声,展现出了傲骨。
他道:“我自己能走!”
他跟着走向二楼。
成青松也被人拖到二楼,三人排排站,一同享受着被六个守卫团团保护的高规格待遇。
在他们眼前的正是两位受邀来镇场子的六品老祖。
至于当中摇晃着红酒杯的那位,也是六品老祖。
梁苏陆子放二人更是认识他。
此人,正是阎罗宗石磨堂的石执事!
前几日负责招收新信徒的那位儒雅中年人。
“石执事?”梁苏与陆子成青松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成青松从未想过会在此看到石执事。
梁苏与陆子放装的像是从未想过会在此看到石执事。
成青松更未想过鬼市的主人会是他。
梁苏与陆子放装的像是更未想过鬼市的主人会是他
“怎么,很惊讶?”石执事十分满意三人的表情。
梁苏与陆子也十分满意自己的表情。
他俩对于鬼市背后的主人早有猜测,这石执事就是重点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