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
梁苏在一旁傻眼了。
不应该是那样的吗?怎么这样了?
梁苏又仔细观察,只见卫员外被那新进门的媳妇用藤条抽打着,时不时发出惨叫之外,被绑着的身体还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
昂着头,摇晃着脑袋,两只眼睛翻着白,口中也念念有词,似是在祷告着什么,又像是在与某种神秘存在沟通交流。
他又就像是得到了回应,全身颤栗着,露出舒服的呻吟。
卫良转过头来,向梁苏投来一个近视眼。
好像是在问,这难道就是用特定仪轨沟通古神吗?
“........”
梁苏也无语了,虽然书上说沟通古神的仪轨千奇百怪,没有一定之规,甚至很多常人都无法理解。
但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那常人是无法理解。
但凡是个正常人就无法理解古神的这种特殊癖好吧。
这沟通仪轨,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沟通一个纯粹的,高高在上的神啊。
梁苏内心吐槽着。
与卫良两个人就这样蹲在窗户下,听着卫良老爹与他妈的墙角。
这一听就是一柱香时间。
连新娘都似抽累了,沟通仪轨才要结束。
只见卫员外停止了惨叫,忍着身上的疼痛,屈膝跪了下来。
口中的祷告声愈来愈急,也越来越诡异,然后他向着桌子上一件血色的雕像跪下叩拜。
那血色雕像应是感应到了卫员外的祈求,竟散发出血光来,笼罩着卫员外,像一股股有生命的气体,钻进了卫员外肉身之中。
卫员外身体,筋骨齐鸣,进行着某种蜕变。
神色更加疯狂,五官亦开始扭曲,似承受不住蜕变,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牙齿咬的咔嚓作响,眼睛中满是血丝。
窗外的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却没有发现,卫员外身后站着的新娘子,此时神色紧张,强压着心中恐惧,手中悄悄攥着一柄剪刀。
新娘子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卫员外,只是那眼神中除了惊怖便是憎恨。
而卫员外的蜕变似接近尾声,吼声也逐渐低沉,肌肉膨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
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缓缓站起来,背对着新娘子,呼唤道:“一依,快为我解开绳子。”
“是。”
那新娘子口中答应,却觉得时机来临,攥着剪刀便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卫员外刺去。
情况发生突然。
窗外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更何况是背对着新娘子,刚刚转过身的卫员外。
这一下胸膛都被刺了个结结实实。
“你?”
卫员外满脸的不敢相信。
“去死吧!姐姐,我为你报仇了!”
新娘子娇美的脸庞满是仇恨,她嘴中咒骂着,抽出剪刀,想要再次用力刺去,而这次却没能如愿。
卫员外猛的用力,挣断了绳子,随手一掌把新娘子打出丈外,紧紧撞在房门上半天起不来。
卫员外用手摸了摸胸膛,那里鲜血淋漓,血液让他心中的凶性也被激发了,宛若疯魔:“我杀了你!”
举掌就向那新媳妇杀来。
“不好!”
卫良身为禅道院弟子,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身为人子,更不能见自己老爹杀人而不问。
连忙推开房门冲了进去,挡在卫员外身前。
大叫一声:“爹,你冷静一下,不要再打了!”
卫员外一见来人是卫良,愣了一下:“你个不孝子怎么来了?”
然后看到从窗边转过来的梁苏,恍然大悟。
“你小子敢听你爹墙角?还带着外人来听?”
“…”
得,卫良出场这一下,不仅没让卫员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怒不可遏。
“我打死你个龟孙!”
梁苏生怕小鸡崽子般的卫良被他爹打死,连忙出手拉开,举手便与卫员外对了一掌。